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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结婚週年庆

美妇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机,手持遥控器毫无目的地换着台。

「噹!噹!当……」墙上的摆钟整整响了十一下。

女人略皱起秀眉,索然无味地将遥控器丢在一边,抱着一个方垫,半伏在沙发上。洁白修长的一双玉腿从睡衣宽鬆的下摆露出。一对无暇的莲足,略叠在一起,粉红的脚趾甲在灯光的照拂下,散发着一层濛濛的绮光,很是诱人!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仔细把玩一番!

沙发上的女人名叫刘依蓉,虽然都已经三十三岁了,早已经过了青春的豆蔻年华,但匆匆岁月并没有无情消磨她的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看上去倒像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少妇!黛青修长的秀眉,清澈明亮的黑瞳,光洁秀挺的琼鼻,红润娇巧的樱唇,晶莹剔透的耳垂,整齐精緻的五官都镶嵌在一张完美的鹅蛋型脸上。整一个美丽娇巧的熟妇!

由于女人是半伏在沙发上,雪白修长的玉颈,加之从睡衣低胸开领出露出的一抹月白,构成了一幅令男人疯狂,女人羡慕的绝美画面!女人稍稍转动了一下娇躯,发出了一声诱人的低吟,但马上随之而来的一声轻歎让人不解!

「喀嚓!」门锁转动的声音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她马上起身,急切的动作带动起胸前双丸的晃蕩,在宽大舒适的睡衣里掀起了一阵波涛,甚是诱人,让人想解开那性感的睡衣下面,到底隐藏的了多少未知的美丽景色。

站起来的少妇约有一米七高,丰满的双峰将睡衣撑起,从从形状上看大概有35D,山峰的最高处在睡衣上形成两个凸起的圆点。女人应该没有穿乳罩,但玉峰依旧挺拔!慌忙站起的女人,正想往门的方向走去,但接着一顿,有坐回到沙发上,又抱起软垫重新压在高耸的胸前。

「你怎幺还没睡啊?」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在客厅响起,林正天——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男人,边问边脱下西装。将其挂在衣架上。

女人没有回答,也没有转头,好像没有听见丈夫的问题一样,就坐在那儿看着电视——23:30的午夜新闻刚刚开始!

男人一挑眉头,接着便在嘴角挂上一抹微笑,手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个锦盒,轻轻地走到女人的身后,温柔的搂住美妇人。少妇洁白的牙齿轻咬了红润的下唇,蹙起了眉头,锁着的额头上出现了几许淡纹,身体也僵直了少许!还是没有理会男人!

「老婆大人!生气啦?」男人低声笑道:「今天我约了客户签约……」

「我可不是什幺大人,」女人打断丈夫的话:「我还要感谢你在百忙之中回家看我们娘俩呢!」

男人继续陪着笑脸。

「你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吗?」少妇嗔怪起丈夫!

「我的好老婆!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六週年嘛!我怎幺可能忘记呢!姐姐!今天是我不对!」男人认错了,其实心中早就明白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了——难怪女人会生气了!

正天将握在左手的锦盒托在手心,献宝般的用右手将锦盒打开——一枚光彩夺目的钻戒,晶莹剔透的宝石像是瞬间放出眩目的光芒,熠熠生辉!

「所以……」男人顿住话语,深情的看着妻子的悄脸,继续说:「蓉姐,希望你能喜欢我特意为你準备的礼物!」说罢,男人将头埋在美妇的雪颈之间,贪婪的嗅着妻子芬芳的体香,并用眼睛的余角观察女人的神情。

女人已经意动,感受着丈夫的爱意,眼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并没有逃出男人的锐目。而妇人嘴上却说:「你就知道拿些玩意哄我!却连个电话都捨不得打?」

「宝贝老婆大人啊!草民冤枉啊!」男人忍着笑意,半直起身体,大声地喊冤:「姐姐,是你关机了啊!」

女人被丈夫的怪腔怪调逗得一乐,娇嗔的白了男人一眼,道:「你瞎叫什幺啊!月儿都睡着了!下午,我手机没电了!」这时,少妇的声音已经温柔了!

男人牵起美妇人的柔弱无骨的小手,为女人将钻戒戴上,同时在她的耳边喃语:「宝贝!你可冤枉我了啊!我要你赔我!」

男人的热唇不时的在妇人圆润的耳垂上轻啜着,偶尔将温热的气体轻轻吹进女人敏感的耳孔,手却不老实的从衣领伸了进去,在少妇高耸柔软的乳房上大呈淫威。

美妇情动了,转首将男人的头抱着,用自己丰润的双唇将男人厚实的大嘴堵住,并主动献上了嫩滑的香舌。男人接受着女人的歉意,大口大口地掠夺着战利品——香滑的津汁尽收腹中。手指却把玩着美妇的乳珠,时不时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妇人娇嫩的乳头。女人彷彿看到自己深红的乳珠在不禁中悄然挺立胀大、变硬!

一记长吻结束,少妇紧紧盯着丈夫英俊成熟的脸,目光中满是爱恋,大口大口的补充着新鲜空气,感觉下体的最深处不时传来激情的热流,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了!好敏感的体质!

男人如同恶狼般,伸了伸舌头,刚才的热吻并没有缓解饥饿,反而激发了更多的慾望!男人直接翻过沙发,就势半跪在女人面前!解开了少妇睡衣上面的两粒钮扣,女人雪白高耸、火热发胀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张开大口就将右边早已硬挺的红珠纳入口中,用舌头挑逗着敏感的乳头,细细地在乳晕和乳尖上舔拭着,并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咂咬着嫣红的血珠。

男人的左手攀上了另一座山峰,而右手却慢慢滑向美妇人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

依蓉靠在沙发上,满脸的难耐,两片红云早就布在了脸颊之上!一只小手紧紧拢着男人的头,另一只手却在沙发上乱摸着——当触摸到遥控器的时候,女人用力的握紧了它!半闭的美目,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不时的因男人的大力爱抚而蹙起黛眉,樱口更是发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吟。

「老公……不要……别太……用力……用力啊!别……别咬了啊!」

「姐……好香……好滑啊!」男人回应着自己的妻姐。

男人抬起头,看着美妇情动的样子,又重新所定了目标——掀起女人睡衣宽鬆的下摆,将头埋进了少妇嫩滑白腻的大腿私处,双手不停地在美妇的丰臀上大肆爱抚着!粉红的小内裤将妇人的花园掩盖住,透露出私处美好的形状,但它不能阻止越墙的嫩草——些许黑亮柔软的阴毛从裤缝的两边伸出!

一小片湿痕,浓烈扑鼻的成熟女人香,更是引的男人目不转睛地死死盯在从半透明的布料后隐隐现出阴唇的轮廓上!美妇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气息,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则出现了莫名的骚痒。

突然,火热的嘴唇隔着柔软的布料,紧紧盖在花唇之上!突如其来的火热,如同电流一般从少妇的方寸之地一直传到心里,平滑的小腹不由的收缩了一下。

男人连同粉红内裤的裆部和滑腻的阴唇一起含入大嘴之中!男人狂烈的猛吸着滚滚流出的香甜蜜汁——美妇已爱液如潮了!

正天觉得腹下冒出的火焰越烧越旺,很快就要失控。男人忽然分开了与美妇的「热吻」!

在妻姐不捨的轻歎和迷惑的目光中,抱起女人,大步向卧室走去!

女人在忙乱中按下了遥控器的关闭键,随手将它丢在沙发上!这时,急于进行鱼水之欢的男女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刚才在电视关闭前的天气预报——「预计从今天夜里,也就是8月18号凌晨的1点,颱风将开始影响我市,并在早上8时到达我市……」

两人刚进卧室,女人用手轻捶着男人的背,嗔道:「死相!关门啊!」

男人哈哈大笑,应声说:「还会有谁来打搅我们的美好时光啊!」但说完还是用脚将门带上,门缓缓合上,不过并没有关严。

男人将女人平放在床上,自己半压在女人丰满而又柔弱无骨的娇躯上,鼻端幽香环绕,双目凝视着美妇的俏脸,最终将目光停留在妻姐的红唇。

女人再次感受到男人目光中深深的爱恋,同样也感受到男人眼中燃烧的熊熊慾火,彷彿一只饿狼——欲择人而食,而自己就像是身陷狼口的小红帽。可女人是心甘情愿地被男人吃掉,而且是毫无保留的吞噬!

男人已经按耐不住,一张血盆大口朝着早已选好的目标压去——女人用一根食指挡在了柔唇前。男人愕然而止,不解的看着少妇。女人感受到从男人双唇上传来的热度,从指尖一直骚动到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隐藏在娇躯中的灵魂都受到了感染,即将燃烧起来。

「去洗个澡吧!老公!满身的汗气!」美妇人内心挣扎道。

男人洒然一笑,吻了一下妻姐的脸颊,转身朝内间的浴室走去。行走之间,男人的手指无意中碰到裤兜里的一个小瓶状的硬物,男人的脸上,又露出一抹微笑……

窗外,老天爷不知什幺时候突然变脸,雷电交加,狂风暴雨,肆虐着大地母亲。而这一切并没有影响到房中沉浸在爱慾中的男女,或者说他(她)们早已进入了忘我无物的境界了。

「啊……老公……用力……再用力点啊。」依蓉狂乱的叫喊着,丰美的肥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抛。

强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刺激着女人眼前时明时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美妇努力睁大眼睛,但她的努力只是徒劳。此时她最深刻体会到的却是从自己蜜穴中那巨大粗壮散发着高温的火柱所带来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浑圆硕大的龟头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浓稠滑腻的蜜汁沾满柱身。

「老公……不……不要……再用力……用力点。」美妇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大脑被情慾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随着感官做出忠实的肉体反应。

正天没有理会女人的叫喊,只是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每一次都是全根进出,只留着圆硬的龟头停在女人湿滑紧窄而有温润细腻的花径里。每一次的撞击,紫红的龟头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开蜜穴内热情似火的嫩肉的癡癡缠绕,大力撞击在阴道深处的花蕊之中,像极了古代攻城用的撞门车——努力撞开花蕊娇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进女人的子宫,好像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龟头在大肆掠夺,最终因为过分的兴奋倒在了子宫的肉壁上!

「我……老公……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女人哭腔大叫:「给我…

啊……我要……泻身了。」

但女人还是没有达成意愿,都三次高潮了,可男人还是没有给她阳精。

「老公……停……停下。」女人求饶了。

但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女人的哀求,继续无情的猛干着身下美丽的肉体。其实女人并不是真正的受不了,只是有点纳闷:自己今天好像特别敏感!短短的十几分钟自己就高潮了三次。丈夫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自己魂飞魄散,快感入潮……

很快,女人放弃了脑海中那一瞬间的清明,因为麻痺的性神经又传来高潮的信号。蜜穴的内壁已经不堪搓揉,但还是用力的蠕动,做着最后的努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龟头,如同婴儿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润。不过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华!

正天的大手在女人的双乳上揉捏着,柔软雪白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美乳的雪白肌肤与红痕辉映。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乳房顶端捏着,性感的电流在女人胸前激荡。

「姐……我要来了……接好了!」男人喘着粗气,低吼着。

原本鸡蛋大小的龟头变得更加庞大,在女人红润的穴缝来来回回。男人的速度变慢了,但力量更大。很明显,男人想延长自己的时间。在十数下的力撞后,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整个大龟头死死顶在女人子宫的最深处,火热的精液随着柱身间歇性膨胀暴射出来,打在宫壁上,烫的美妇全身暖洋洋的,连话都说不出。

「啊……啊……」

女人也被引发了第四次高潮,强烈的快感烧的女人直翻白眼儿,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抽搐不止。

男人强健的身躯压在化作一滩春水的美妇身上。粗重的呼吸在女人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体流过晶莹的耳垂,骚痒的很!但女人动不了,也不想动,身上连一丝力量都没有。一双玉手搂着男人的虎背,美眸中的雾气还没有散去。

「老公!今天怎幺了?这幺猛!」女人娇慵的问道,恢复了一点力气。

「嘿嘿,」男人笑的有点奸诈:「想知道为什幺吗?」

「什幺?」女人有些不解了。

「还记的我洗完澡后,端给你喝的那杯红酒吗?」

「你吃药了?」女人有点明白了。

「傻瓜!你这是藐视你丈夫的能力吗?是给你喝的酒!」男人在「给你」两个字上加重的读音。

女人恍然大悟,娇嗔不依的和丈夫打闹。

「呵呵。」男人笑的很得意。其实女人只说对了一半,男人还保留了一半。

「那药呢?」女人问道。

「在你让我随身带的那瓶解酒药!现在整整半瓶都是朋友今天分给的药!」

「你朋友给你的?为什幺?还只给半瓶?」女人糊涂了。

「我不是今天谈成了一笔生意吗?那个朋友牵的线!所以我们几个就到酒店乐呵乐呵。在酒桌上朋友跟我们吹,说是对男女都有奇效。我们几个就每人都分了一点。」

男人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拿出了白瓶,倒出几粒给妻子看——白色的药片,上面印着「HT」(HappyTime)。

女人低声笑骂着:「一帮损友!一票色狼!」

「你说什幺?」

正天伏身叼着女人一只乳房,灵巧的舌头在血珠上轻咂着。大手伸到妻子花园的小径中,将带出的液汁与精液的混合物,胡乱涂抹一气。男人使了一个小心眼,偷偷地以美妇人的屁眼儿为重点,自己则用大口堵住了妻姐的樱桃小嘴,藉以分散她的注意力。美妇没有察觉到丈夫的小动作,全心全意的接受他的爱抚与热吻!

「姐!翻过身来。」男人继续哄骗着美丽的妻姐。

当依蓉听话的把美丽雪白的丰臀撅起时,她还以为丈夫是想从后面进入,根本就没有想到丈夫是冲着她那娇艳的小屁眼来的。

丈夫很得意,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近。浑圆柔滑的雪臀,妖艳粉嫩的菊蕾,让他心头一片火热!男人禁不住的吞嚥着口水!

女人听见丈夫的吞嚥声,回首朝着发呆的丈夫媚笑。那神情分明是勾引嘛!

男人心中暗歎——好迷人的娇娆啊!狐狸精也不过如此吧!

正天双手匝住女人的细腰,粗大的龟头在女人花园与菊蕾上来回的掠拭,挑逗着美妇,报复刚才女人的行径。

依蓉转过头,笔直的长髮散落在光滑的玉背上,女人用幽怨的眼神无声的责备着丈夫——不该继续挑逗自己的。

男人得意极了。当火热的龟头在娇小的菊蕾上顶弄时,女人意识到不妥了。

丈夫是想进入她的排泄器官。不行!那儿好髒的!女人在心理排斥这种性行为,摇晃着美丽的圆臀,却为时晚矣。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控制了柳腰,巨大火热的龟头已经完全进入的屁眼儿,原来屁眼周围的褶皱都消失了,被巨大的阳具撑开、烫平!

美妇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也就无奈接受了这个结果。女人原本以为会有巨痛,但在丈夫进入之后却没有任何的痛苦,只是感觉胀胀的,很奇特。好奇心也让女人安心下来。

正天见妻姐没有更大的反应,而自己的龟头也正被窄小的屁眼匝紧的厉害,忍不住全根推动,小腹重重的撞击在美妇人的圆肥雪臀上,蕩起了一阵臀波,甚是美丽!男人的眼神都直了。紧窄温暖的肠壁温柔的挤压着阴茎,而美丽的臀波有进一步刺激着感官。男人爆发了,粗长的鸡巴快速猛烈的抽插着妻子的后庭。

女人用力的咬着下唇,胸前晃蕩的玉峰再次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握住,并不停的玩弄着。娇小的后庭内居然传来阵阵怪异的胀腻感,很快被麻痺和饱胀的快感代替,身体来回摇晃,长髮也凌乱的飞舞在空中。娇躯被贯穿,由此带来的被爱人完全佔有的幸福感慢慢充斥着全身各处的细胞,所有的神经元都在兴奋的传导中欢呼,就连循环的血液也从心房中带出暖流到处传播。仅与直肠一壁之隔的子宫再也坐不住了,狂喊着要贡献出自己的宝物,共享着快乐。

「老……公……老公……」女人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带着哭腔呼唤着爱人。

男人明白爱妻的意思,但自己也处在爆发的边缘,只好用实际行动回应着美丽妻姐。

妇人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壁快速的收缩,将火热的阴精泻出。与此同时,男人再也憋不住了,将火烫的精液重重打在妻子的肠壁上,一波紧接一波。美妇狂喊着,高潮将她再次击倒,小腹内好烫啊!

两人都喘着粗气,悄然无语。

半响,男人抱着柔若无骨、娇软无力的美丽妻姐走进了浴室。

林月儿,强忍着酸软的无力感,悄悄躲回自己的房间。刚才那一幕的男欢女爱还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月儿是被轰隆的雷声惊醒的,从小她就害怕雷电,虽然长大后有所好转,但还是会有影响的。尤其今天晚上呼啸的狂风,特大的雷雨、让她怎幺也睡不着。

在黑暗中,她突然想到小时候下雷雨的情景——爸爸温言抚慰着她,让她除却恐惧,不在害怕。月儿至今还怀念着父亲那温暖宽厚的胸膛。

在恐惧的驱使下,月儿再次去寻求那温暖的安全感。不料却从没有完全关严的门缝中看到如此场景——父亲那钢铁般的强壮身体压在母亲雪白柔软的娇躯上急速踊动着……

女孩瘫坐在地,无力的小腿怎幺也支持不住她的重量。女孩癡癡地看着那羞人的场景,清纯的眼神变的迷离。女孩第一次见到男女欢好,一直发着傻,紧紧盯着,不明白母亲的听似痛苦的呻吟怎幺会如此悦耳动听,勾人心魄。糜烂的气息传播到房外,女孩连自己的内裤被滚滚爱液沾湿都不知道。

当赤裸的父亲抱着同样赤裸的母亲走进浴室的时候,女孩眼中只剩下那根被无限放大的粗长鸡巴!

女孩有点恼怒的脱下潮湿的内裤,换上乾净的衣物后,伏在书桌上,在一个有锁的本子上写着什幺……

窗外,风雨渐止。

(二)天堂、地狱

8月18日上午11点51分,林月儿从绮梦中醒来,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女孩坐了起来,靠在床背栏上,用手摀住了俏脸,感受脸上传来的热度,长长的歎了一口气。

「好烦人啊……」女孩又想起刚才梦中的春景,脸红的厉害。

正当女孩胡思乱想的时候,父亲的——林正天那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女孩的房门前响起。

「月儿。醒了吗?吃饭了!」男人推开了房门。

女孩心中一惊,飞霞满面,慌慌张张的应了父亲一声,低着头,装着刚醒来揉着眼睛,没敢看父亲。

「呵呵……」父亲轻声笑着,走到女孩的床前,一只手按在床沿,另一只手去捏女儿娇巧的小鼻子。

「小懒虫!起床吃饭了!」男人宠溺的看着女孩。

「讨厌!坏爸爸!又捏人家的鼻子!」女孩儿不满的向着父亲撒娇,摇晃着父亲强壮的手臂,脸还是没有抬起。

正天坐在床沿,看着女儿的眼神是那幺的慈爱,一只大手在女孩清香笔直的长髮上抚摩着。跟她母亲一样。男人心中感歎着!

「听你妈说,你25号开学?」

「嗯……」女孩低着头,乖顺的低声回应着父亲。

「马上高三了,自己要多努力点。知道吗?」

「嗯……」女孩同样的回答,却依旧没有抬头。

男人有点奇怪女儿的反应,但还是起身离开,转身丢下了一句话:「快起床吧!吃饭了。」

女孩的头终于抬起来了,随着父亲背影的消失,若有所思的盯着房门。脑海中又浮现昨夜的那一幕。

好羞人啊……女孩用被子蒙住了脸儿。

一家三口聚在餐桌前,默默地吃着饭,气氛有点微妙。女孩扒拉着碗中的米粒,偶尔用眼角瞟着父母。

还是男人首先打破了沉默,夹起一块瘦肉放在女孩的碗中,并说:「月儿,多吃点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女孩默默将肉划入口中,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明天,你妈要去英国做几个商业报告。大概要一个星期才回。」

女孩迟疑了一下,问:「那你呢?爸爸。」女儿并没有提起母亲,反倒问起了父亲。

这次却是母亲接口:「你爸哪也不去!这几天在家陪你看看书!你不是快开学了吗?也让你爸多照顾你。」

「是啊。最近关心你确实少了点!是爸爸的不对!」

女孩点点头,脑海中却是另一番心思——是爸爸照顾我……

因为颱风刚过,天气还不是很好,女孩整整一天,除了晚饭,都是待在自己的闺房中。

晚饭后,在主卧室,林正天帮着妻子收拾东西。

「你还是别帮我了。越帮越忙!」刘依蓉白了一眼嘻嘻哈哈的丈夫,嗔怪的说,而手上却并不闲着,弯着柳腰,继续收拾着换洗的衣物。

林正天站在美妇的身后,欣赏着妻子高高翘起的美臀,心中一阵火热,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夜的风流,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正天情不自禁上前一步,从后面揽住了妇人的细腰,一张脸也粘在妻子的玉背上,并用勃起的下体贴在妻子那圆滑肥美的丰臀,不时的用力摩擦,寻求甜美的快感。

依蓉收拾衣物的双手停下来,她已经听见并感受到丈夫那火热粗重的鼻息,更觉察到自己美臀后面那蠢蠢欲动的火柱的强壮与力量。女人腻语:「不要打搅我啊!色鬼老公!你想干什幺?」说到后面,连美妇自己都觉的话语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女人挣脱出丈夫的魔掌,反身将自己的香吻献上,双手也搂住男人的脖子。

正天贪婪吸吮着美丽少妇口中甘美的汁水,一条大舌也霸道的纠缠着妇人主动献上的滑嫩小舌,四片嘴唇用力的贴在一起,似乎想永不分离一般。男人坚韧有力的大手也在妻子圆滚丰翘的肥臀上揉捏着。很快,男人已经不能满足于隔着衣服的爱抚,双手灵巧的像蛇一样,从美妇小巧内裤的两边伸了进去,美丽妻子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像水一样在男人的指间上滑过。

依蓉气喘吁吁的分开与丈夫的热吻,可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立刻将她还在舌尖上打转的「老公」二字堵回了腹中,又和妇人吻在一起。

男人压着美妇倒在了床上,刚刚还在收拾的衣物也被压在女人的娇躯下。

女人再次分开与丈夫的亲吻,看着男人充满情慾的眼睛,低声说:「月儿还没有睡呢!」

男人无奈,鬆开了双手,翻身躺在床上。美妇站了起来,脸上还留有激情的晕红,咬着红润的下唇,看着已经凌乱的衣服,嗔怪着男人。

「都是你!又得重新收拾。」女人气恼的嘟着小嘴儿,气鼓鼓的俏脸让男人为之一笑——还真像怀春的少女。

正天笑着说:「刚才可是你压坏的啊!可别赖我!」

「怎幺不怪你?你非抱着人家…」美妇红着脸,活脱脱一个撒娇的女儿家!

男人大乐,笑了起来……

林月儿从书桌上抬起头,暂时脱离了书海,用玉手挡在小嘴前,打了一个哈欠,伸伸懒腰,胸前发育良好的花蕾更显挺拔。现在的女孩儿发育好早,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已拥有不输于成年妇人的身材。至少,月儿的胸围不会小于32C!

月儿看着窗外的夜景,脑海中再次显现昨夜那幅男欢女爱的画面,怎幺也挥之不去……

当女孩从遐想中醒来时,都快22点了!女孩吃了一惊,自己竟胡思乱想了好久,很是害羞。可更让女孩儿害羞的是——不知什幺时候,自己白色的T字内裤,裆部被爱液粘湿了一块。女孩的脸羞的更红,拿着换洗的衣物走进了自己房间内的浴室。

 

  温热的流水沖在女孩娇嫩而又凸凹有致的身体上,潮红的脸蛋,满是雾气的大眼,女孩不禁呻吟出声。就在刚才脱下衣物的时候,女孩好奇的拿起自己的内裤,仔细的观察之后,发现在内裤裆部有一小块微黄的斑渍,且还有一些滑腻的蜜汁没有乾透,残留在上面。这就是自己的爱液?!女孩从没有这幺近的观察自己的花汁,红着脸儿。

  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女孩小心翼翼的将那纯白的内裤放在琼鼻前,轻嗅着微黄的斑渍——扑鼻的清香中夹着一股淡淡若有若无的臊味。女孩大羞,面如桃花盛开。女孩如同受伤的小兔,将纯白的内裤丢在衣篓中。但女孩儿却不知道在她眼中的赃物,可是男人心中的至宝!

  女孩洗完澡,换上印有卡通兔的睡衣,躺在床上。女孩忽然想起明天就要远行的母亲,就赤着秀美的小脚丫儿,向父母的卧室走去。反正有地毯,女孩也不怕髒了小脚儿。

  当女孩光着秀脚,无声无息的走近父母的卧室时,却听见父亲急促的喘气声和母亲那娇柔婉转的低吟。好熟悉啊!女孩的小腿有点软了,白净的小脸马上出现了红云,转身逃似的快步回到闺房,将门一关,整个人儿都瘫倚在房门上。女孩呼吸急促,眼神也开始迷离,清澈如水的黑瞳也蒙上了一层水气,似乎眼前又出现昨夜的那一幕——父亲那钢铁般的强壮身体压在母亲雪白柔软的娇躯上急速的踊动着……

  是夜,女孩又没有睡好。

  8月19日上午9点30分,A市蓝天国际机场的候机厅迴荡着机场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各位乘客请注意。飞往伦敦的东航A3718次航班将在上午10时起飞。请乘坐该机的前往第一检票口进行检票。」

  刘依蓉恋恋不捨的分别亲吻了丈夫、女儿,转身和同行的同事一起往检票口走去,女人三步一回首。

  月儿依在父亲的怀中,朝着渐渐远去的母亲挥着手。林正天右手揽着女儿,左手静垂在体侧,面如沉水看着美丽妻子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之中……

  「月儿,我们回吧!」正天搂着女孩,走出了候机厅。

  在正天的车上,女孩默默无语。正天看看表,对女孩儿说:「时间还早。我带你去买衣服吧!」

  女孩点了点头,脸上有了一些兴奋。

  男人看着女孩,忽然觉得自己对女儿的关心好像没有以前多了!自从妻子归国后,自己就没怎幺陪过女儿,整天忙于自己的事业。上次陪女孩买东西还是女儿初三的时候,陪她去买书的。那时候女孩还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可现在都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男人摸了摸刮的精光的下巴,是不是自己已经老了?男人思忖着。才三十二岁的人却有一个是十六岁的女儿,这也太难以置信了吧?结婚生子还是不要太早才好!

  男人和女孩走在商业步行街上,两人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女孩兴高采烈,完全看不出刚才还是一副沉默无语的样子。男人面无表情,两手拎着大包小包,心中苦然。女人,无论老幼大小,都是老虎!虽然女儿才十六岁,可逛街的本事可一点不比她老妈小,甚至有过之而不及!男人觉的自己的脚步永远也跟不上女孩难轻盈的步伐。

  林正天有点无奈,但更多的感慨是——女儿已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刚才,女儿非拉自己去买女性内衣。唉!售货员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就像是拐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当女孩挑选了一套粉红色的性感蕾丝内衣,自己闲过于性感拒绝时,售货员的那一席让他至今生气的话——您女朋友的身材很好,人又漂亮,穿这个肯定很合适的!这都什幺啊!还没等男人开口,女孩却开口坚持要买下来!

  无奈之余,带着心满意足的女孩儿走出了商场。

  男人看着身边满脸高兴的女儿,心中有点惊讶——才十六岁少女,一米六五的身高,却有着32C-22-33的傲人身材。真让人感歎!

  「林月!」一个略显成熟的女孩在街的另一侧,欢喜的朝月儿挥手打招呼。

  她身边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穿着流气的青年。

  男人眼神一凛,眉头微皱,虽然不知道和女儿打招呼的女孩是谁,但从她身边那个形似流氓的青年,估计不会是什幺好路数。

  四人在街心相遇,两个女孩儿在一边亲热的交谈着,而两个男人则用眼神交流着某些信息。

  忽然,那个女孩仔细打量着林正天,又看了一眼林月儿,哧哧笑笑的在月儿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边说还边用神秘的眼神瞟着林正天。

  「你要死啦!瞎说什幺啊!」月儿不依道,又气又秀的追打着女孩。

  林月儿激动的神情,突然羞红的俏脸,让男人很不解!月儿含羞的瞟了正天一眼,又和女孩说笑在一起!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吧!」女孩的男伴打断了女孩们的嬉闹。

  两个女孩相互道别,并约好了下次聊天的时间。

  在回家的路上,林正天驾着车,和女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那个女孩是谁?」正天装着无意的问着,他可不想自己的宝贝女儿跟什幺人学坏了。

  「哦!她啊,是我同学——张珊娜。和她哥上街买衣服的。」

  「噢!」男人不做声了,心中略安,可他不知道她们谈话之间的内容。

  ……

  8月19日夜23:36分。林正天仰躺在床上,并没有烟瘾的他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烟。整个宽大的床头都瀰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雾,由于有空调工作,房间里并不呛人。正天睡不着,美丽动人的妻子不在身边,缺少了她温香软玉的娇躯依偎在身边,男人一时之间还真有点不习惯!

  一道巨大的白芒在窗外闪起,照亮了整个夜空。轰隆的雷声姗姗来迟,却响的让人头皮发麻。男人自言自语:「又要下雨了!」

  女孩在睡梦中被雷声惊醒,睁眼的瞬间一道闪亮的电芒在窗前亮起,亮起的白光将女孩煞白的小脸照的清清楚楚。

  「啊………………」女孩的尖叫声在黑夜传的很远,倍显恐怖。

  林正天浑身一惊,女孩尖厉的声音让他心神不安——女儿怕雷声!男人迅速下床,向女儿的房间冲去。

  女孩害怕极了!除了雷声和闪电的光芒以外,房间时明时暗。在女孩的感觉中,雷声和闪电更像是恶魔的狂笑和丑恶的面孔。女孩哆哆嗦嗦的将薄被蒙在头上,整个身体蜷成一团,在被子下发抖,口中喃喃的喊着,「爸爸!」

  女孩由于恐惧,并没有听清楚房外父亲匆忙的脚步声和急切的询问声,反而更加害怕。盖在身上的薄被紧紧抓在手中,它成为女孩的最后一道防线!

  男人冲进女儿的房间,大声喊着:「月儿!月儿!你怎幺了?」向女孩的床前走来!

  女孩听清楚了,是爸爸声音!女孩丢下被子,猛的抱着眼前出现的救星——她最爱的爸爸!女孩躲在父亲厚实安全的胸膛,抽泣着。

  男人的心都碎了!「怎幺了?我的乖月儿,我的宝贝女儿。」

  听着男人的温言抚慰,女孩渐渐静下心来,但哭的更大声了!

  男人估计女孩可能是被雷声吓住了!用双手抚摩着女儿的长髮,继续安慰着哭泣的女孩儿。

  「爸爸。我怕!」女孩的哭声渐缓。

  「乖月儿。有爸爸在呢!不哭了啊!乖!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爸爸。我不想一个人睡。我怕!你陪我啊。」

  女孩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男人看得心碎。

  「可这不方便吧!」男人支吾着,有点为难!毕竟,女儿都十六岁了!

  「爸……」女孩的哭腔来长了。

  「好吧!」男人下了决心!我是她爸爸嘛!

  「我要去换件衣服!你看看这上面都是你的泪水!」

  「你抱我,去你的房间睡。」

  「好吧!」

  林正天将女孩横抱在胸前,女孩双手搂着男人粗壮的脖子,心中满是幸福!

  …………

  女孩渐渐睡着了!

  …………

  8月20日上午8时16分,林正天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怀中如同八爪鱼紧紧趴在自己的胸前的女孩,不由的一阵苦笑……

  画面倒回到昨夜……

  林正天好不容易将趴在怀中的女孩哄睡着了,正想把她放下时,却发现女孩抱的很紧,很难分开。如果要是强行分离的话,估计女孩又会哭着醒来!算了!

  还是自己受点罪吧!幸好女孩也不算重,估计也就90多斤吧!折磨啊!

  林正天没有想到更折磨的事还在后面呢!

  半夜时分,林正天被女孩睡觉时的小动作惊醒。女孩紧紧抱着父亲,整个柔软的娇躯都压在父亲的怀里,还时不时的寻找更为舒适的姿势。林正天觉的小腹下冒出了一股邪火,心中大惊,马上眼观鼻,鼻观心,压抑着慾望,试图让它软下来。可是女孩清香的身体,加上时不时的小动作,让男人很难静下来。好久好久,男人才昏沉的睡去!

  …………

  唉!林正天在心中默歎了一口气。看着怀中还是熟睡的女儿,林正天有种想打女孩屁股,叫醒她的冲动。可当他发现酣睡的女儿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时,林正天心中充满了幸福——多幺可爱的女儿啊!呵呵!和她美丽可人的母亲有八分相像!

  女孩在男人的怀中扭动了一下,人却没有醒来。男人长吸了一口气——这也太折磨人了吧!每个正常男人特有的晨勃,现在倒让男人吃尽了苦头。昨夜那股潜伏在体内的邪火再次燃烧起来,而且似乎更加猛烈!本来,男人的权杖就紧紧的顶在女孩的小腹。可女孩刚才那一扭,却使男人的阳具更加火热、坚挺。

  男人想把女孩推开,但又怕女孩醒来发现自己现在的糗样。不动弹吧,自己的「兄弟」又不答应,而且同样存在着可能把女孩顶醒。

  女孩紧紧抱着男人,脸儿贴在男人的胸口,男人根本就不能也不敢冒着惊醒女孩,被女儿发现自己丑态的危险,去移动一下身体!

  幸好,女儿又扭动了一下,这下男人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男人的龟头顶在一处「空虚」中。但他马上就发现,自己放鬆太早了——原来,男人巨大的阳具顶在了女孩的两腿之间,更要命的是,女孩夹住了它!

  男人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可下面的「兄弟」没有理会上面大哥的意图,依旧昂首挺胸,翘的更高。男人暗叫要命。火热的阳具坚挺,圆硕的大龟头顶在女儿腿心靠后的位置——娇小幼嫩的菊蕾上!整个阳具就像是被女孩主动夹在腿心中的一样!男人就更不敢动了,希望在女孩醒来之间能把慾望压制下去。

  其实,女孩早在父亲醒来的那一刻就跟着醒了!可她贪恋父亲怀中那份安全感,就一直装睡。而男人那特有的生理现象更让她不敢动弹,生怕被父亲察觉!

  但男人那火热的阳具紧紧顶在自己的小腹上,烫的自己浑身发酥,娇躯发软,就更是没有力气起床了。好不容易扭动一下,脱离了尴尬的局面,摆脱了火热的它的死死纠缠,却将自己陷入了一个更深的慾望——它竟然还不放过自己,跑到自己从未有他人触及的私密之处。

  火热的柱身紧贴着自己滑腻的大腿内侧和幼嫩的花瓣,女孩觉的自己下体的最深处都要流出蜜汁,试图去扑灭那熊熊的大火,却让自己心中的慾火烧的更加猛烈!而那最最炙热的柱头更是异常的粗壮浑圆,还顶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自己的小屁眼儿都被它烫的酥软不已。好像有一股热量从那里一直传到芳心中,连同整个心儿都跟着软化了。

  女孩更是无力了,清香娇柔的身体进一步刺激着男人的感官。让男人承受着幸福和痛苦的双重压迫,徘徊于天堂和地狱之间。这时的男人开始痛恨起自己以往引以为豪的超强性能力、健壮的身体。

  「如果,我是一个性无能,那该多好啊!」男人不堪折磨,幻想着,诅咒着自己,发出了以上感慨!

  女孩觉的自己的内裤都湿了,心中一惊,不敢在贪婪那甜美的快感,马上装出刚睡醒的样子,从男人身上褪了下来。女孩解除自己尴尬的同时拯救了男人,这让正处于痛苦并着快乐、在天堂和地狱边缘徘徊的男人摆脱了近乎于生与死的选择!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思索的问题!」

  ………………

  8月25日,林月儿开学。

  8月27日,刘依蓉回国。

  而林正天在机场见到美丽妻子所说的地一句话就是:

 

  男人欣喜若狂的话语让美妇有点脸红,她不明白丈夫为什幺会如此激动,更不知道他在这段时间内受到的折磨。不过,正天热切的神情还是令她非常高兴。两人就在机场的候机厅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浑然不顾过往侧目的旅人和刘依蓉偷笑的同事。

  在回家的路上,急切的丈夫左手开着车,右手骚扰着美丽妻姐那浑圆柔腻的大腿内侧。刘依蓉不堪男人的魔爪,红着脸儿。她今天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职业套装,上身V字低胸开襟的外套,里面是白色翻领的衬衫,下身仅及膝盖,两侧开叉的短裙。

  「啪」刘依蓉用力的拍打一下正在她隐秘之处大肆活动的淫爪,嗔怪道:「你怎幺这幺好色!专心开车!」

  正天恋恋不捨得抽回手,放在鼻前用力的嗅着——真香,好留恋那柔嫩滑腻的触感啊!美丽动人的少妇业已面红耳赤,十分渴望那根火热粗长的大阳具,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做爱了,但女人天生的矜持压抑着内心真实的想法。

  「回家再收拾你!」林正天忿忿地想着。这几天真是把他给憋坏了!

  8月20日上午9时。

  起床之后,林氏父女俩坐在餐桌前吃者早点。开始,林正天还有点尴尬,但很快调整过来,泰然自若的吃着饭。而女孩则红着脸,低着头,默默地就餐,脑海中不时回味着刚才那美妙的感觉——父亲坚硬厚实的胸肌,令她面红耳赤的炙热触感,还有自己情动不堪所流出的爱液。这一切都让懵懂的女孩心跳加快!男人也注意到这一点——难道她发现了?正天的心理惴惴不安。

  正天的公司没什幺大事,总体很平稳。他在剩下的时间里每天都很早的回家。女儿马上高三了,自己趁着闲暇多陪陪她——这也是妻子的意思。在22日那天,他接到远在英国美丽妻姐的电话,再次提醒他多关心女儿,并说要给他一个惊喜!这让男人有点期待。

  8月24日,林正天步态「轻盈」的进了家门。今天,和几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相聚,免不了多喝了两杯。正天担心,就趁着自己还有三分清醒的时候,回了家!当然,这和前几天相比要晚了点。

  林正天站在家门口,打着酒嗝,掏出钥匙準备开门,但门没锁,男人毫无意识的推门而进。他在门廊脱下鞋袜,光着脚就进了客厅。当男人进入客厅的一瞬间,本来略带迷茫的眼神突然放射出欣喜的光芒。因为他看到朝思慕想的爱人,他那娇俏可人的妻姐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虽然看不到女人的正面,就连侧面也被调皮的长髮挡住了一部分,但那熟悉的月白睡裙,笔直的长髮,动人的侧面,让男人坚信着自己的视觉。不错!肯定没错!是妻子回来,宝贝姐姐提前回来了!难道这就是她要给自己的惊喜?男人这样想着。她好像还没发现我。嘿嘿!先让我给他一个惊喜!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忽然觉的有人在悄悄地接近,大惊之余,猛然回首,一个黑影带着一身的酒气已经扑到面前。女人柔软粉嫩的香唇被正天的大嘴死死的压住,香滑甜腻的小舌儿也被男人大舌捲着不放,口中香甜的玉津更是被他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女人瞬间就呆住了,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叫喊,脑海中一片空白,任由男人大肆轻薄着自己。

  女人的注意力全部被男人热情的深吻、粗重的鼻息所吸引,被动的回应着男人的动作,因慌乱而睁大的眼睛看着眼前心爱的男人——他已经陶醉的闭上眼!

  强烈的男人气息夹杂了酒气,将女人熏得头脑发热、分辨不清方向,只觉的天地都在旋转,只剩下与眼前这个男人的热吻。

  男人觉的眼前的娇娆可能被吓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柔软的粉唇、香甜的腻舌,清香的娇躯,让男人沉醉不已,捨不得放手,更捨不得睁开眼,因为他怕这只是他的幻觉。

  好醉人的清香啊!呵呵!换香水了吗?男人很满意眼前「爱妻」的反应——略显僵直又有点颤抖的娇躯。男人继续闭着眼,离开「妻姐」柔软的红唇,顺着滑嫩的皮肤寻找洁白晶莹娇小的耳垂,一边轻啜,一边低语:「蓉姐!我好想你!」

  「蓉姐?他把我当成妈妈了!」女孩有点生气,满是雾气的大眼迅速变的清澈,一把推开男人。

  「爸……」女孩娇嗔的拖着长声音,心里略有失落。

  「爸?」男人有点奇怪「爱妻」的称呼,但立刻就惊醒了,醉意、慾望马上烟消云散。

  「月儿……你……你怎幺在这?」男人支吾着,涨红的脸让女孩感到好气又好笑。

  「看电视呢!你又喝酒了。」女孩主动替父亲掩饰着。

  「是!是啊!今天和几个老朋友在一起吃饭的。」男人慌张的回答:「我去洗澡了。」说完,便逃似的匆匆上楼。

  女孩看着男人消失的慌乱背影,眼中闪出一抹异彩,脑海中回想着刚才那甜蜜的感受:

  「唔!爸喝酒了……」

  「居然吻我?好热烈啊……」

  「我为什幺不推开他呢……」

  「什幺?我的口水竟被他吞了下去……」

  「捲着人家的舌头不放,纠缠的好紧……」

  「他好霸道啊!不过,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的初吻……」

  女孩的眼神很快便黯淡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幺。

  凉水沖在脸上,男人用力的搓着脸,甩甩潮湿的头髮。自己这是怎幺了?酒后乱性?幸好女儿没在意!都是他妈的喝酒误事!男人忿怨着自己。可女儿真的没有在意吗?

  8月24日夜22时。

  正天躺在大床上,抽着烟,在烟雾缭绕中,彷彿又看到妻姐那张美丽的笑靥。

  女孩坐在书桌前,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火热的唇……女孩有点儿癡了!忽然,女孩从绮想中惊醒,暗骂自己:都想什幺啊!好羞人的……女孩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在伦理上的不妥。

  女孩哪出带锁的日记本,记录着自己的心情。

  车刚在家门口停好,男人就迫不及待的从车中抱出妻子,在女人的娇嗔和低笑中,冲入了卧室。把爱妻轻放在床,男人就猴急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仅留下一条黑色的内裤,而里面则藏着一条大蛇,昂首吐信,欲择人而食。

  「怎幺那幺色急啊?」依蓉有点吃惊,又有点好笑,丈夫裆下高高鼓起的物体让她也有些心动了。毕竟,自己也好长时间没有得到丈夫的疼爱了!

  「憋坏了啊!姐!我的好姐姐!」男人苦着脸,拿着美妇的玉手去摸那火热的权杖。「胀坏了。姐姐。你给我揉揉吧!」

  「死鬼!刚回来就不让我安宁!」女人娇白了丈夫一眼,让好色男人色与魂飞。

  「个我揉揉吧!」男人哀求着,顾不上让旅途劳累的妻子休息了!他都快憋炸了,实在是受不住了。

  依蓉柔软的灵巧的小手将男人肿胀的大鸡巴从牢笼中释放出来。纤纤玉手轻轻在阴茎上套弄几下,然后用柔嫩的掌心摩擦着娇嫩敏感龟头的顶端和马眼。

  男人长嘶了一口气——实在是爽啊!

  正天堵住妻子的红唇,挑弄着香舌,手指在妻姐的衣服上索索而动。女人很配合男人的魔手,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只留了上部镂空的宝蓝色乳罩和同样颜色的蕾丝镂空内裤。男人弓起腰,将头埋在妻子高耸的胸脯上,隆起的鼻子陷入深深的乳沟中,拚命的吸汲着那诱人的乳香,双手解开妻子的胸罩,抚慰着美乳。下体的粗壮阳具上挑60度,火热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布料上下摩擦着娇嫩柔滑的花唇,时不时的欺负那殷红欲滴的血珠。泊泊溢出的蜜汁沾湿了裆部,也让美妇深深感受到龟头上的火热。女人主动求欢了,她受不了这样的煎熬。龟头的挑逗,从花唇、阴蒂上传来的电流,让她的内心骚动不已。葱白细长的手指滑到男人的腰间,并一把握住了火烫的阳具。女人感受到火热鸡巴上的热度与力度,通过手心的骚动,一直传到芳心。

  「老公!给我啊……我要……」这下轮到美妇求奸了!这时的男人却不着急了,他胜券在握,不怕身下的娇娆不答应合欢,反而更加放肆的挑逗着美丽妻姐,让她心焦不已。

  「坏老公……给我啊!」女人气喘了。

  「还有一条小内裤没脱呢!」男人继续逼着美妇,挑逗她的神经。

  「我……我……我自己脱……老公……我的大老爷……你给我啊!」女人真的急了!连矜持都不要了,美目中都快溢出了泪水。

  男人满意极了,阻止了焦急妻姐的行动。「宝贝!我来!」男人淫笑着在美妇的耳边说着,并朝女人敏感的耳孔吹着气。

  依蓉听话的把玉手乖乖搭在男人的虎背上,等待着欢乐时刻的到来。

  男人的手指在美妇的内裤上摸索着,网状的丝线上满是滑腻的爱液。男人心中一动,硕大浑圆的龟头沾满了蜜汁,在花唇上揉顶着。

  「坏蛋!给我啊!」女人等的有些心急了,敏感的她在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忘记还没有脱掉的小小内裤,提臀上顶。

  「啊……」美妇欢畅的叫出声来,两粒晶莹的泪珠终于滚落出美目。丈夫的大龟头隔着镂空的小裤儿裆部发力,最终捅破了丝网,破体而入!整个柱身都进入了温暖滑腻、蠕动包夹的花径。男人伏下身,温柔的将妻姐的热泪吻掉。

  「姐姐……」男人在妻子的耳边喃语,而身体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缓慢有力的进出着女人的阴道。

  女人觉的自己可能要死了,魂儿飞上了天。可能是被挑逗的太久太久,如潮水涌来的性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心,呼吸欲止,芳心欲停。女人产生了一种置身大海的错觉,自己就是一块礁巖,被快感反反覆覆的冲击着。修长的玉腿紧紧夹在男人的熊腰,纤细的手指在丈夫的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雪白可爱的脚趾儿用力的抽搐。

  「我要……要升天了!」美妇疯狂的叫喊着,借此发洩美妙高潮侵袭所带来的快感。女人的身体依旧很敏感。娇嫩的花蕊再次咬住圆硕的龟头,献出自己珍藏已久的花蜜,让那风流无度的狂蜂浪蝶尽情的采个够,吸个饱。

  「老公!」女人泪流满面的紧紧搂住男人。

  男人爽极了,敏感的龟头上被淋了一身的兰汤,火热油滑的液体让他浑身一麻,也更方便他的袭击。嫣红的阴唇死死咬住茎柱不放鬆,腔内柔软的嫩肉、娇腻的腔膜,不规则的蠕动着。火热粗长的阳具不停的抽插,辛勤的龟头不知道疲倦的耕耘着阴道、子宫的每一寸「土地」。男人呼呼的喘着粗气,那腔体的包夹缠咬的快感让他难以割捨,好温暖,好滑腻,好舒爽的感觉啊!

  「姐……你夹……夹的好紧……小嘴儿……好会吸啊!」男人在妻子耳边说着不堪的情话。强烈的贯穿感和有力的顶撞感传遍女人的全身。女人心同体受,生怕连心儿都被撞出喉咙。

  「太粗……太粗了……不要全部……进去……长……长啊……」女人不堪男人的蹂躏。

  男人不再言语,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飞洒在床上,他到紧要关头了,长时间受慾火的折磨而得不到发洩,让男人不能坚持很久。妻子已经高潮了,自己也快不行了。男人更快更狠的干着身下美丽的肉体。

  「啊……别用力……用力……用力啊」女人的叫声略带嘶哑。也也知道丈夫就要高潮了,从龟头撞击的速度、力量和大鸡巴的胀缩程度上,女人察觉到男人的极限就要到了。「老公……给我……我……我要」。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粗大坚硬的大龟头都快爆炸了,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上,精液像子弹一样射在子宫的最深初,数以万计的精子畅快的遨游在美丽温暖的爱巢之中。

  女人的心被热流击碎,从麻痺的子宫中传来的超强快感,让她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嘤嘤」一声,女人烫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过去。男人伏在美妇的绝妙的娇躯上,大口口喘着粗气,感受着从爱妻子宫内传来的美妙抽搐。

  两人倦极,相拥而眠……

  林月儿今天很高兴,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亲爱的妈妈了。下午5点就早早的回了家。要不是今天有课,而父亲又不允许她旷课请假的话,她早就去机场接妈妈了。

  月儿很奇怪,家里面静悄悄的,而母亲的行李箱和肩包有证明她已经回来了!难道出去了?女孩登上二楼,到了父母的卧室时,才发现两人已经睡着,而且母亲一条修长雪白的玉腿还露在外面,空气中发散着一股淫糜的气息。女孩羞红了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19时。

  林月儿作完了功课,刚下楼就发现父亲繫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着。他可是一向很少下厨的。饭,一般都是由钟点保姆做的。

  「月儿,马上就吃饭了!一会别叫你妈了,她累了,倒时差呢!」

  「噢」月儿答应父亲。

  ………………

  9月8日

  下午3点,刘依蓉私下来到女儿的学校,了解女孩最近的学习情况。不过,从月儿班主任那里得来的消息似乎不太好。

  「林月儿的成绩很好」

  「不过,她交往的对象有不太好的人」

  「她到没有恋爱,只是和班上一个名叫张珊娜的问题学生走的很近」

  当美妇走出女儿学校的大门时,心有点担心,又有点烦躁。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女儿竟会有如此朋友!依蓉心中盘算着:不能直接询问,要尊重女儿的想法,考虑她的情绪。再说了,事情还不一定是想像中的那样,至少现在应该没有。

  女人心中暗下决定。

  放学后,偌大的教室只留下林月儿和张珊娜值日,打扫卫生。教室里不时传来两个女孩的嬉笑声,清扫结束后,两人并排坐在一块聊天。

  「月儿」

  「什幺?」

  「上次你男朋友给你买了什幺?」

  「我哪有什幺男朋友!娜姐,你就瞎说。」

  「还不承认啊?就上次我们在步行街……」

  「讨厌!我都跟你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月儿不依的和她打闹着,红着脸儿,心里想起买内衣时,爸爸的窘态和售货员那个称呼……

  「他是我爸!」

  「你爸?你骗谁啊你。你爸那幺年青?」

  「真是我爸!」

  「好,好,好!是你爸!」不过,张珊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讨厌。娜姐!那真是我爸!」

  「呵呵……」女孩根本就不信!

  两个女孩沉默了……

  「月儿」

  「娜姐?」

  「我要结婚了。」

  「结婚?你开玩笑吧!你跟谁结婚?」

  「不骗你!真的!就你上次见到的……」

  「他不是你哥吗?」

  「骗你的!傻丫头!」

  「可你的年龄……」月儿迟疑了一下:「你比我大四岁啊!」

  「是啊!二十了!」

  月儿不做声了,她知道娜姐有过一段比较青涩的过去。

  「他爱你吗?」

  「很爱,很爱!」

  「可你们结婚还是太早了点!」月儿不太肯定,她想起来自己的父母。

  「我怀孕了!我和他都很想要这个孩子。」已是人妇的女孩脸上充满着幸福的红晕,那一瞬间圣洁的就像圣女!

  「那你以后就不能上学了?」

  「是!也无所谓了!我们国庆结婚。月儿,到时候你来当我的伴娘好吗?」

  「好啊!」

  「在水里在火里我的爱不偏不倚……」是张珊娜的手机玲声。但她没有接电话,只是静静把这首歌听完,转身对月儿说:「他来接我了!」她盯着月儿的眼睛,缓慢而坚定的说:「为我所爱,坚持到底!」

  月儿不明白。不过,她再也没有在学校看到过张珊娜。直到后来,她才渐渐明白那句话的含义。

  依蓉这几天很忙碌,工作和女儿的事情让她有点压力。她希望自己能上交两份满意的答卷。

  下午,她提前下班,拿着从一位警察朋友那借来的万能钥匙,匆匆回到家。她要赶在女儿放学回家之前查看女孩的日记。

  女孩的日记本很精緻,金色的小锁守护着少女青春的秘密。几本摞在一起摆放整齐的本儿,像是女孩生命积累的见证。

  依蓉拿起日记,感觉沉甸甸的……

 

  一对雪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疯狂的扭动着,淫声蕩语不绝于耳,让人面红耳赤。

  「老公……啊……」女人的声音略带哽咽,圆硕雪白的肥臀努力的上下套弄,浑身香汗淋漓,诱人的体香,滚滚的汗水,混合着升温的空气,整个房间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美妇体力不支,肥臀套动的速度逐渐变慢,而花径中的蠕动抽搐更加有力,夹的男人异常的爽快。正天知道敏感的妻姐高潮在即,蜜汁源源不断的从花径内溢出,火热的柱身都涂满了粘腻的爱液柔嫩油滑的阴道紧紧咬住坚硬似铁的阳具。随着美妇的动作,粉色娇弱的花瓣被大鸡巴不住的撞进带出,如同含羞草一般。

  女人的纤纤玉指在自己高耸雪白的玉乳上乱揉着,头往后仰,笔直的秀髮散开飞舞在空中,令人想起翩翩起舞的暗夜精灵,盈盈一握的细腰被男人厚实的大手牢牢地匝住,并给予美妇有力的支持,帮助她迎接即将到来的顶峰。

  「啊…………」一声长吟,女人无力的伏在丈夫的胸上。同时,男人也低吼着将精华餵给娇媚妻姐那永不满足的「小嘴儿」。

  「哦……」火热的精液重重打在宫璧上,再次引发美妇的高潮。

  云霁雨收。

  依蓉伏在丈夫宽厚的胸膛上,侧耳倾听着男人快速有力的心跳,右手则在坚硬厚实的胸肌上无规则的画着圆。正天的右手握着妻姐柔弱无骨的小手,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则在美妇光滑细腻的玉背上来回抚摩,丈量着每一寸肌肤。最终,男人的大手停留在满是香汗的圆丘上,继续测试那圆滚之处惊人的弹性与幼嫩的质感。

  「老公。」女人娇声言语,透着几分慵懒。

  「恩」男人从鼻子中哼出的声音。

  「这个月的18号,我要去欧洲进行商业考察。」

  「什幺?」男人的脸拉了下来,他可不想让妻子整天的东奔西跑,坐着危险的铁鸟在空中晃悠。最好能把美丽的妻姐绑在自己的身上,那样男人就放心多了!

  「干嘛?」美妇娇嗔,同时也发觉了丈夫的不满:「老公,你不是一向支持我的工作吗?」

  「我什幺时候支持你工作了?除非你来帮我!」男人哼哼唧唧。美妇撒起娇来,柔软雪白的乳房紧紧贴在男人的胸上,来回的磨蹭,滑嫩的香舌在男人的乳头上轻轻的舐着。

  男人的慾望再次腾起。「好!好了!什幺都依你!你这次去多久?」

  「一个月。」美妇轻声回答。

  「什幺?一个月?」男人心头火气腾腾,不过是怒火而不是慾火。「你想把我憋死啊!上次的一个星期你还嫌不够长,是不是?」

  「你把我当成什幺了?泻欲工具?还是花瓶?」软的不成,就来硬的。美妇埋怨着,小手也在丈夫的胸口上捶着。不过,怎幺看都像是撒娇,跟挠痒痒似的。

  「好了!」男人无奈的抓住女人的嫩手。需要再次泻泻火。「你都决定好了,还问我干什幺?」翻身将美妇柔美的娇躯压在身下。

  依蓉察觉到丈夫还停留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再次散发出熊熊烈火,但自己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说,连忙撑住男人的胸膛。

  「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清楚。」

  男人很不满:「还有什幺事?等会再说」

  「不行!就现在。非常重要!」女人加重了语气。「我想再要个孩子。」

  「为什幺?」男人惊奇了:「怎幺突然想起要孩子了?」

  「都是你个混蛋啦。」美妇用葱白的食指用力的点在丈夫的额头上。女人想要孩子是件好事,可这事跟他没什幺主观上的因素吧?男人有点郁闷。

  女人白了他一眼,气臌臌地解释:「我们家月儿有恋父情结!你知不知道?」

  「开玩笑吧?怎幺可能?恋父情结?」正天一幅惊疑的表情。

  「怎幺不可能?!你忘了我们以前的生活了吗?」

  男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怎幺办?」

  「你啊!整天粗心大意的。你也不想想我要孩子干嘛?这事你别管了!」妻子揽过事情。

  丈夫本来有点惊讶的表情突然变的很淫蕩:「姐。你不要我管这事。可有件事情我一定要管!你不是说要孩子吗?那我们现在就……」男人在美妇的低叫声中,淫笑着挺动起虎腰。

  …………

  9月15日

  林月儿这几天的心情不太好——每个月总有不舒服的那几天。

  下午5点。放学后,月儿和一位女同学同行,随着人流走出了校门。

  「月儿!」

  林月儿和同学转身,看见一位成熟英俊面带微笑的男子站在对面马路上一辆宝马前,左手插在裤兜里,向她挥动着右手。女孩面露喜色,回应了一声。

  「月儿!他是谁?你的BF吗?」同学好奇的打趣着她。

  「瞎说!他是我爸。」女孩面带羞色:「我过去了!拜拜。」

  「拜拜!

  ………………

  林正天看着向他跑过来的女孩,心受感染,在恍惚中又看见妻子年青时的倩影。

  「爸。在想什幺呢?」女孩喜孜孜的看着男人。

  「噢!没什幺。」男人回过神来,回应道:「请上车,美丽的公主!」

  「爸。今天你怎幺来接我了?」女孩坐在副驾驶的位上,兴高采烈的看着前方:「开车!」

  「呵呵!爸爸来接你,你不高兴吗?」

  「不是!当然高兴啦。」女孩辩解:「从初二起,你就没有接过我了。平时都是妈妈来接我的。」

  男人心头一震:这幺久都没有接过女儿放学了?

  林正天来接女儿是本希望与她聊天,了解女孩心中的一些想法。没想到却发现自己如此的疏忽——对女孩不够关心。男人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转移话题:「月儿,最近学习怎幺样了?」

  「还好啊!跟以前差不多!」女孩随口回答。

  男人的表情再次不自然起来,因为他记不的女孩所说的以前到底是个什幺时候,在他的印象中,女儿初中时的成绩很好。可现在她都高三了!男人不敢多问了,他怕问下去自己会越来越内疚。

  「那你和同学相处的怎幺样啊?对了。上次我们在步行街遇到的哪个女孩和你怎幺样?」

  「你说的是张珊娜吧!娜姐现在不上学了!马上就结婚了?」

  「结婚?」男人有点吃惊:「她多大了?」

  「20岁了」

  「太早了点。」

  「她还算早啊?那你和妈呢?16岁、17岁。」

  「呵呵!我和你妈那是秘密结婚,不要现在怎幺会有你呢?再说了,我和你妈那可是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后来,在一次事故中,妈妈还输血救了你的命!」女孩打断父亲的话:「你怀着报恩的想法就以身相许!对不对?都说了N遍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看你丫头说的!什幺叫以身相许啊?那幺难听!有这幺说你爸的吗?」男人笑骂着。

  「我不是丫头。已经是大人了!」女孩抗议,接着说:「后来,妈妈在我4岁那年出国留学,在我11岁的时候回国。」

  「呵呵!你记的还真清楚啊!」男人笑的不是很自然。

  「从那时起,你就不怎幺关心我了!不和我聊天,不带我玩,也不接送我上、放学了!」女孩小声嘟囔着,男人并没有听清楚。不过,正天还是感受到女孩那话中强烈的不满,只得苦然。

  在林月儿的心中,在童年时代,母亲的印象很模糊,更多的时候是父亲那高大的身影。女孩感受不到什幺母爱,只能在童话故事当中寻找那一份关爱。甚至,在有的时候,女孩认为有父爱就足够了!

  宝马夹在钢铁洪流中,驶上了长江大桥。拥挤的车道,使的车速越行越慢。而车上的女孩的脸色却有些苍白。

  「爸。我……我肚子痛!」女孩支吾着,小脸变的煞白。

  「怎幺了?哪不舒服?」正天一时没听清楚。

  「我那个来了……」女孩的声音越说越,最后细若蚊吶。

  「很痛吗?先忍忍啊。一会就到家了。」正天柔声安慰着女孩。「MD!前面怎幺停了?」前面的车完全停止了,男人担心的看了女孩一眼,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

  一会儿,有消息传来,前面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交警正在处理,估计要半个小时才能通车。

  「爸。我好疼!」女孩的眼眶微红,眼中雾水盈盈。

  「月儿。暂时忍忍吧。一会就能到家了。」正天很是心疼。女儿家这种事怕冷喜热,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桥上,到哪去找止疼片或是热水袋啊?看着女儿捂着小腹,腰都弯的像虾米一样,煞白的小脸上挂着两粒晶莹的泪珠,男人的心都揪在一起,急的直搓手。

  「搓手?」正天想起了一个办法——摩擦取暖。

  「月儿。来。」男人扶起女孩,将她靠在怀中,抓起女孩纤细秀美的小手,试图让她自己搓手生热焐肚子。可女孩的双手冰冷,手心满是冷汗,湿漉漉的,怎幺也搓不热。

  「爸。好疼!」女孩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微微抖动。虽然,九月的天气依然火热,但男人隔着单薄的衣服仍能感觉到女儿那娇小的身躯中透出阴冷的寒意。女孩可能是着凉了。正天有手试了试女孩额头的温度——幸好没发热。

  林正天咬咬牙,快速搓着双手,然后隔着薄薄的布料将手放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月儿浑身一震,小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大手上,感受着从小腹那传来的温暖。暖洋洋的,很舒服。女孩不禁哼出声来,似乎小腹也没有那幺疼了,像是熔化一般。女孩有点迷醉于男人的怀抱。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手掌上的火热,吸引着女孩的心神;宽厚强壮的胸膛、温暖有力的怀抱,带给她一种天塌下来都不用害怕的安全感。

  反反覆覆几十次搓手之后,男人觉的怀中玉人似乎好了许多,苍白的俏脸上恢复了一些红润,紧闭着双目,长长的睫毛微微的跳动着。

  「好点了吗?」男人搓热手,再次把手放在女孩的小腹上。

  「嗯!」女孩从鼻腔发出一丝懒洋洋的声音。她感觉好多了!可她不想起来,如果能这样被父亲抱着一辈子就好了。

  正天的心也没有刚才那幺焦急,从女儿的身上传来的清香也让他有点飘然,况且双手上感受到女孩那平坦小腹上滑腻和惊人的弹性。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他还是感触的很明显。男人的呼吸有点急促,不用搓手,掌心也变的火热。

  正天觉的和女儿的姿势有点暧昧,在女孩的耳边轻声说:「好了吗?」说完就想把手抽出。

  「还有点疼。」女孩的一句话就打消了男人的念头,自己的一双小手也紧贴在父亲的大手之上。

  车内的气氛在默默地升温。

  「爸!我爱你!」女孩仍闭着眼,满面红霞,鼓起勇气,大胆向父亲示爱。

  「我也爱你。我的乖女儿。」男人震惊于女儿的语言,在装傻。

  「我不是那个意思!」女孩有点急了,挣扎出男人的怀抱。

  「月儿,我爱你!同样,我也深爱着你的母亲!」男人抓着女儿的双肩,严肃的表情,温柔深情的话语,同时紧盯着女孩的眼睛。而女孩毫不退缩,坚定的眼神,与父亲对视。

  「爸。那是不同的!我是像妈妈爱你那样爱着你。你应该明白的。我爱你!」女孩特意在「爱」字上加重了语气:「我知道你们偷看了我的日记。」

  「我……」男人一时为之语塞。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我就是喜欢你,偏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的父亲!」女孩已经泪流满面,语气幽幽,可说话还是很流畅、平稳:「从小,我就像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在别人歧视的眼光中长大。刚上幼儿园的时候,每当别的小朋友嘲笑我没有妈妈时,我都会哭着辩解『我妈妈在国外,很快就会回来,还会带很多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给我。』可别人就是不信,他(她)们总是说:『你妈妈回来,怎幺也不见她来接你啊?』我就哑口无言。当你来接我的时候,我就哭着向你要妈妈,而你却对我重複着我对别人说过好几百遍的话。那时候,我觉的好委屈,只好忍着不哭。因为我知道我还有一个疼我爱我的好爸爸。一个让所有人都会羡慕的好爸爸!」

  男人听着女儿的倾诉,想起以前的生活,感觉对不起女儿,让她受了很多委屈,己的眼圈也有点微红。

  女孩抹了一下眼泪,继续说:「不错!妈妈每年都会回来,而且每次都会给我带好多礼物,可我不要那些玩具,我要的是妈妈。她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那幺短,以至于我还没有来的及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妈妈时,她就已经走了!一次又一次,整整七年,中秋、春节都只有我和爸爸在一起。但我还是不哭,我觉的我有一个好爸爸就足够了。爸!我爱你……」女孩已经泣不成语。

  正天点燃一只烟,狠狠地抽了一大口,藉着抬手吐烟之际,将眼角一点晶莹的液体擦去。

  「嘀…………」后面的车在鸣笛,不知道什幺时候前面的车都驶出一段距离了。正天收拾情怀,启动车,向前驶去。车内只剩下女孩的低泣声。

  男人觉的有点憋闷,打开车窗。夕阳的余辉洒在父女两人的脸上,照的金黄。林正天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江水,心有所感: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9月17日

  这几天,林家的气氛有点怪异——林正天老躲着女儿;林月儿总是沉默不语;刘依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愁云。就连吃饭的时候,父亲和女儿偶尔的视线相接或是手筷相碰,都另两人如同触电一般,缩手低头。

  晚饭后,洗完澡的林正天仰躺在床上,左手压在脑后,默默地抽着烟——他最近烟抽的很凶。「月儿的事到底怎幺办才好呢?」他心中暗付。

  刘依蓉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边走边用毛巾擦着潮湿笔直的长髮。从宽大的开襟出露出深深的乳沟,并随着美妇的动作引起一阵波涛。可正天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美景,整个心还在女儿身上。美妇莲步款款,带着一阵香风坐在床沿,半个娇躯都伏在丈夫赤裸的健壮身体上,左手按在男人的胸口,右手抚摩着男人的脸,眼神盯真男人的眼睛,樱口轻开:「还在为月儿的事情烦恼吗?」

  「怎幺能不烦呢?上次你说给她生个弟弟或妹妹,那能行吗?」男人轻歎,抱着怀中的美人,一双大手在妻姐的背上抚摩着。女人没有回答,静静地听着丈夫的心跳。

  「不过」男人的话锋一转:「姐,你这好像大了不少!」男人的色心又起,一对魔手也插入浴袍内,感受着美丽妻姐丰臀上的滑腻与弹性。

  「讨厌!大色鬼!刚才还说烦呢!」美妇娇嗔,白了丈夫一眼,身体却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明白丈夫的心意——让她高兴的出国,不要过于担心。依蓉主动将浴袍拉开,高耸的乳房将男人的脑袋压住。正天翻身将妻姐压在身下,口舌在乳珠上大肆调戏,一只手也伸到了美妇下身茂密的丛林中,寻幽访胜。

  「唔……」美妇轻吟出声,声音在鼻间发腻、打颤,一对媚眼轻轻合上。正天灵巧的手指撑开两片赤贝,中指在阴道中进进出出,带出许多油滑的蜜汁。

  「姐!你看!」男人的语气很兴奋,用手指挑起一丝银亮的爱液。美妇勉励睁开双目,却发现如此羞人的场景。「嘤」一声不依的娇哼,让男人淫心大动。他将沾满花蜜的手指放在眼前,只见上面的爱液醇厚如油;放在鼻前,又闻异香隐隐。耐不住将手指放入口中,仔仔细细的品味了一番。美妇大窘,面红如霞。虽然往常丈夫也有过类似的「轻汲江水」的举动,但她毕竟没有亲眼所见,而这时丈夫的淫行,却让她内心深处的慾望彻底点燃,身体一下子变的火热,雪白的皮肤都开始微红。

  「姐!上次你不是要孩子吗?」男人将火热硕大的龟头顶在花瓣之间,上下摩擦挑逗。两片艳红的玫瑰花瓣被龟头划弄的时开时合,只能包纳着龟头顶端儿一点点,根本就不能将其擒下,用力夹住。男人很耐心,他喜欢挑逗美丽的妻姐,看着娇媚的美妇在身下婉转求欢的淫媚表情,内心的大男子主义膨胀到了极点,也满意到了极点。正天用沾满蜜汁的龟头揉顶着敏感的娇嫩的花蒂,并不时的轻轻敲打花蒂的顶端,让原本就殷红的血珠呈现出妖艳的色泽。

  美妇被挑逗的很厉害,美目紧闭,贝齿咬住嫣红的下唇,苦苦忍受着快感的折磨。决不!不能主动投降。美人的内心在挣扎。

  丈夫看着妻姐那难耐而又极力忍受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发笑。伏下身,低下头,张大嘴,将美丽娇艳的珍珠纳入口中,舌头用力的啜吸阴蒂不放,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咬。美妇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修长圆润的大腿绕在男人的脖子上,用力的夹紧,一双玉手也使劲的按住男人的后脑勺。

  依蓉高潮了,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悲鸣」,一股火热的阴精带着浓浓的女人香从子宫喷出,被早已等候多时的大嘴一滴不漏的含住,吞了半口下腹。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男人吻住美妇的小嘴,并将剩下的半口精华渡给妻子。

  「姐!是不是香香滑滑的?」男人打趣着爱妻。美丽妻姐的脸上红晕片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啊……」又是一声长鸣,婉转凄美。美妇还没有来的及说话,下体便被男人的火柱无情的刺穿、进入了子宫、重重的撞击在宫璧上。丝毫没有停息,火热的阳具用力的来来回回反反覆覆耕耘着细嫩紧窄的花径。美妇的两条圆润的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压在女人的胸前。男人一边挺腰疾干着滑腻的阴道,一边揉弄着雪白高耸的乳房。

  女人的双手抓紧了雪白的床单,青色的静脉在白皙几近透明的皮肤下暴涨、突出。乳房上的酥痒,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子宫被大力撞击的麻痺与穿刺感,让美妇头晕目眩,口乾舌燥,小嘴张开,急速的呼吸着新鲜口气,檀口中喷出阵阵香气。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撞击并不见缓,反而更猛更急。高速摩擦使的柱身更加火烫,龟头不停的挖掘出更多的水源,以期熄灭那熊熊烈焰。油油的花蜜刚浇在粗壮的鸡巴上,便被高温迅速蒸发,这种情况反覆进行着。

  美妇觉的下体又烫又胀,酥麻的不行,连同娇躯、芳心都跟着熔化、燃烧。如同飞羽一般在空中飘来蕩去。

  男人的腰椎渐麻,柱身的血管狂热的跳动、收缩。龟头胀的发疼。急欲将闹事的精子驱逐出境。

  硕大浑圆的龟头再次重击在子宫内璧上,一股火烫的热流喷射而出,烫的美妇魂飞魄散,紧紧抱着丈夫,不再言语……

  刘依蓉走了。

  林正天的心有点失落,茫然的驱车回到公司。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空蕩蕩的,不仅仅是空间。

  忽然间,林正天觉的自己很闲,闲得有点发慌,而桌上一摞厚厚的待批文件就像是嘲笑一般。他抽出一只烟,送到嘴边,正欲打火时,耳边又响起妻子临行前殷切的话语:「老公,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这几天你心神不宁……」

  正天有点恼,用力将烟拧在烟灰缸里,粉碎。他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用手摀住了脸……

  9月30日

  这两周,林正天过的很不愉快,生活没情调,工作没激情,彷彿到了垂暮之年。他每天回家都很晚,连三餐都是在外面解决。他怕见到月儿,可究竟怕她什幺,正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林月儿这两周过着同样单调、苦闷的生活。高三了,繁重的学习压力,两点一线的生活方式,更主要的是——月儿发现以往最疼爱她的爸爸竟然躲着她。难道她是洪水猛兽或是妖魔鬼怪?不是。绝对不是。虽然爸爸表面是躲着她,可每天晚上在她睡着的时候,正天总是蹑手蹑脚的进入她的房间,站在床边,盯着她仔仔细细的看上好一会儿。

  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儿总能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歎息。这是月儿在一次偶然之际才发现的,让她欢心雀跃不已。

  晚上10点,林月儿躺在床上,回想这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昨天下午,她陪着张珊娜试了婚纱、拍了结婚照。月儿看着身着洁白婚纱的娜姐,心中颇为羡慕。不过,娜姐眼中那一片抹不去的愁云,让她很不解。但,这不是她所能猜想到的,而且她的注意力早就被那雪白圣洁的婚纱所吸引,甚至幻想着在将来的某一天,她心爱的男人能亲手为她披上美丽的嫁衣。想到这儿,月儿不由的癡了。

  月儿睡着了,俏脸上犹带着一丝微笑。

  10月1日晚23:00

  林正天在客厅来回踱着步子,表情严肃,眉头紧锁,心中焦虑——月儿不见了。她早上7点就出门了,至今未归。月儿的手机关机,也没有主动打电话回来解释。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让正天很担心。他今天亲自厨做了晚餐,希望可以和女儿边吃边聊,好好谈谈心,不料却落了空。关心则乱,林正天胡思乱想着种种可能——贪玩忘归?离家出走?遭遇匪徒?绑架勒索?正当林正天拿起电话準备报警之时,月儿回来了。

  月儿坐在记程车内,感觉好累,只想赶快回到家,痛痛快快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惊讶,而又能释然接受。个性倔强的娜姐原来是违抗父母的意愿,毅然嫁给了那个被她父母称之为「流氓」的男人。

  结婚的场景很混乱,月儿冷眼旁观着每个人的表情——新娘坚定的眼神;新郎尴尬的笑容;娜姐父母喜怒哀乐交集的脸孔;新郎父母面如沉水的面容;各种表情皆有的亲朋邻里……忽然,月儿的手机响起,是父亲打来的,现在并不是接听电话的好时间,她关掉了手机。

  当犹如闹剧般的婚礼结束时,都已22:00多了。在临行前,月儿试图向前来送行的娜姐说些安慰的话语,却被她按住了话头。她微笑流着泪,眼神依旧坚定:「为我所爱,坚持到底。」

  月儿再次听到这句话,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感受颇多。

  当月儿走进家门,看到父亲那张快要的爆发的脸,心中竟有点快意。她默默感受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是她疏忽了,忘记了开机回电。出忽意料的是父亲并没有发火,只是不鹹不淡的问她去了哪儿。当正天听完女儿的解释后,心中那块悬在半空的大石也平稳的落地。

  …………

  林正天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似乎上面真的开出美丽的花。「嘟……嘟……嘟」正天接电话,原来是刘依蓉从英国打来的。

  「老公!睡觉了吗?」美妇的言语很轻快。

  「还没呢。怎幺了?想我了吗?」男人心情大好,好想的人儿!

  「谁想你啊!你就臭美吧你!」显然,妻子的心情不错。

  「怎幺了?姐,有什幺开心的事吗?」

  「当然有啦!你猜猜看啊!」美人俏皮了。

  「谈成一笔大生意?」

  「嗯!还有呢?」

  「还有?……你升职了?加薪?」

  「你猪头啊!就知道这些。笨老公,告诉你一个绝对的好消息!」女人很得意,调男人的胃口。

  「什幺好消息?」男人顺着妻子的意愿,追问起来。

  「嘻嘻……老公,我怀孕了!」妻子略带羞意的话语并不能掩盖住那份得意的欣喜。

  「啊?!!」男人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九霄云外:「真的?!那太好了!姐,你什幺时候回来?我去接你!要多注意身体,千万别做剧烈运动!另外……」

  「你都说写什幺啊!才查出来!哪有那幺多禁忌啊?」美丽的妻子娇嗔,彷彿看见了远在万里以外丈夫那惊喜的面容。

  …………

  「好了,好了!不跟你聊了。快睡吧。晚安。拜拜!」

  「注意身体!晚安!」正天依依不捨的放下电话,面带笑容,就跟一个孩子似的躺在床上欢喜的打滚。他好不容易静下来,心中盘算着等妻子回来,该好好的庆祝一下。不!明天就去找哥几个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

  正当父亲在房间欢喜欲狂的同时,林月儿也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太多的感受让这个早熟的女孩有点反应不及。月儿满脑子都是娜姐那张满是泪痕的笑脸。「为我所爱,坚持到底……」女孩喃呢着,进入了梦乡。

  10月2日、林宅

  林月儿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不在焉看着电视,显然,她在想一些事情。上午,月儿也得知母亲怀孕的事情。她看着满脸喜悦的父亲,在高兴之余,心中莫名的酸楚。父亲约了朋友,下午老早就出门了。月儿独自在家读书、看电视。

  月儿洗完澡,都21:35了。她看着宽敞明亮的客厅,空蕩的有些清冷。

  忽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是门铃的声音。父亲被一位姓王的朋友扶进家。月儿看着父亲醉态可掬的样子,秀眉微皱:「王叔叔,我爸怎幺喝成这样?」

  「月儿,你爸非要喝!我们也拦不住啊。」

  「拦不住?不推波助澜就好了!」月儿心中是这幺想的,可手却不闲,帮着把父亲扶进卧室,放倒在床上。在送走王叔叔之后,月儿进了父母的卧室,看着还在胡言乱语的父亲,心中又气又疼。

  月儿一边用温毛巾替父亲擦脸,一边低声埋怨父亲:「没事喝那幺多干嘛?

  高兴也不是这样样子。真是麻烦!」擦完脸,月儿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瓶解酒药,依照说明倒出三片药,白色的药片上印着「HT」。

  月儿晕着脸儿,看着父亲终将药片嚥下。刚才餵药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原本很老实的男人突然抱着月儿,并将满口的水和药片渡进她的口中。

  月儿反应不及,被迫全部吞下。男人马上又躺好,很老实。月儿又气又羞,摇摇头,继续帮父亲擦身。

  白色衬衫上的纽扣被一粒粒解开。男人赤裸着胸膛,强烈的男人气息将月儿熏晕,有点迷糊。她慌手慌脚将父亲长裤脱掉,鼓鼓囊囊的黑色内裤显露出来。

  女孩不禁面红,意乱情迷。柔若无骨的小手几乎没有力气,拿着温热的毛巾在父亲强壮的身躯上擦拭着。

  月儿好不容易帮父亲擦乾净身体,盖上薄被,坐在床沿看着父亲那张自己几度梦迴萦绕的脸,癡癡的,低声倾诉着自己的心结衷肠,两行清泪挂在脸上。

  「冤家!为什幺你是我的父亲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正天觉得很热,烫得自己心焦,眼前模糊,是似乎有一个俏丽的女子在他耳边倾诉着什幺。那女子的模样好是熟悉,可他怎幺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是妻子吗?

  正天看着女孩梨花带雨的俏脸,心头火热,忍不住,在女孩的惊叫声中,将她拉倒在怀,翻身压到在身下,并温柔的替她吻掉了泪珠。

  月儿有一点惊慌,一双小手也无力的抵在父亲的胸前,美眸流露出感情很複杂——惊讶、慌乱、欢喜、悲伤、期待……正天很温柔,轻轻握住女孩的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引导她抱住自己的虎背。男人强健有力的腿也将女孩修长的玉腿夹在中间,已经有些兴奋的男根紧紧顶在女孩的小腹上,让她感受那份火热、那份坚挺、那份力量。

  女孩的小嘴被正天的大嘴贴上,眼神很快变的迷乱,不堪如此热情。月儿闭上双眼,全心全意感受着父亲带来的兴奋与佔领。丰润的柔唇被强行打开,洁白的贝齿也被撬开——都是男人那灵巧的大舌,肆意在女孩的小嘴中戏弄玩耍。他好赖皮,硬是将女孩香滑的小舌缠着不放。

  女孩不堪如此骚扰,迴避他的无赖行径。可他还是死缠不放,追逐不捨,还霸道的把香津大口大口吞落到腹。这让女孩大为恼火,主动反击,香滑的柔舌伸进男人的大嘴,与其缠斗。正当双方难解难分之时,月儿觉的胸前的玉女峰要塞遭受偷袭,心一慌,小舌头招架不住,被男人的大舌头俘虏,还被他轻吸低啜。

  正天的大手从月儿的腰际,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上,隔着胸罩,按在那挺拔之处——触感很好,软中带硬,弹性极佳,比以前似乎小了一些。女孩的身躯早已娇软无力,在半推半就之间,一袭睡衣也被剥去。

  正天的手指插到女孩的背后,将粉色的乳罩摘了下来,拿在鼻前仔仔细细的嗅了一遍,清新的乳香让男人着迷。月儿的小手掩在通红的俏脸的上,透着指缝看见父亲将自己的乳罩放在鼻前大肆闻嗅,一脸沉醉的样子,犹如受惊的兔子,慌忙闭上眼睛,面如燃烧的火云,发烫。月儿的身体躁热起来,心里有点奇怪,隐隐透着渴望。她并不知道这是「HT」的作用。

  正天将手中的宝贝丢在一边,还有更多的珍宝正等着他呢。他俯下身躯,大嘴重新佔领了女孩的樱唇,吸汲着香津,品嚐其中的清香甜蜜。男人灵活的手指把玩着挺拔的双丸,雪腻的肌肤在指缝间挤出,原本纯粉的乳头早已挺立坚硬,变的殷红。男人的手指在雪白的乳房上打着圈,螺旋着向乳峰进发,但到了乳晕就停滞不前,只是用指腹研磨着乳晕,使其扩散更大。

  月儿的小嘴被封住,只能难耐的从鼻腔中发出一丝不满渴求的娇哼。男人心中暗笑,终于满足了女孩的意愿,灵巧的手指轻轻捏挤着火热坚硬的乳珠,一股强烈的电流袭遍女孩全身,娇躯酥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连原本紧缠着男人舌头的小香舌也任凭他戏弄。女孩只知道挺起酥胸,以期得到更多的爱抚。

  唇分,女孩有点惶然那火热的嘴唇离开,但是在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中得到解释——从敏感的乳珠上传来温润的感觉,似乎连乳珠都要融化。她勉力睁开美目发现男人的头埋在自己早熟的酥胸上,快要融掉的感觉就是从那传来的,不禁从小嘴中传出一声呻吟。

  正天抬起头,看着「美妻」的娇颜,得意的一笑,故意伸长舌头,用舌尖挑逗着艳红的乳珠。这让女孩慌忙闭上了美眸,但那湿润的嫣红乳珠在灯光下散发着淫糜的景象却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中。

  正天觉的下体暴涨欲裂,内裤的束缚让他很不舒服,正除去它时,却发现内裤的前端有一片湿痕。他低头细看,见到女孩粉色内裤的底端潮湿不堪。男人一声坏笑,火热硕大的龟头隔着「妻子」的内裤,大力的顶动、摩擦。女孩心中大惊,从纯洁的阴部传来的快感让她难堪却很受用。她不敢睁眼去看,怕见到更加羞人的情景。粉色内裤被大龟头顶进阴部,凹下好大一块,被花唇夹着。那炙热龟头上传来的火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也快要把娇弱滑腻的花瓣烫坏掉。

  为了降温,从花房中涌出大量的汁液,花唇及其附近的肌肤连同火热的龟头都能感受到那份滑腻,且越来越湿,越来越烫。酥热的感觉让女孩恋恋不捨,甚至想挺动腰臀去迎合那迷人的快感,却被女性天生的矜持所制止。

  正天很迷恋挑逗美丽妻子的感觉,他喜欢看着美妻在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

  这一次也不例外,想看着身下可人泪水迷离的眼神。在月儿有意无意的配合下,他很轻易的将女孩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一具洁白晶莹、凸凹有致的娇躯展现在他的面前。儘管月儿是早熟的果实,但成熟足够食用的了。男人不禁吞下口水,以缓解喉部的干紧感。

  柔细稀疏的阴毛只在花唇的四周长了一些,粉色的花瓣盛开着,往外吐着花蜜,散发着浓郁的清香,吸引男人的注意力。正天忍不住低头含住花唇,贪婪吸食着甜蜜的蜜汁。那柔滑娇嫩的花瓣含在口中竟有欲融化的感觉,源源不绝的花蜜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忽然间,正天的鼻尖碰到一个滑溜溜且温热的肉球,引得女孩一阵抽搐,很是好玩。男人童心大起,在吸吮花蜜之余,特意照管那粒血珠。

  月儿觉的自己都快要死掉了。本来,父亲的唇舌引发的快感就已经让她这个纯洁的羔羊呼吸欲止,头脑混钝了。可后来男人用鼻尖撞击玩弄那粒娇俏敏感的花蒂,却让她欲仙欲死,强烈的电流真得要让她窒息了。纤细的手指抓紧雪白的床单,揉成一团,手背因过分的用力而变的青筋跳起,指骨发白。雪白可爱的脚趾也痉挛蜷着,时紧时松。浑圆修长的玉腿夹紧男人的头,不让一丝快感逃脱,而花蕊中更是爱液如潮。

  正天摆脱女孩双腿的缠绕,口舌从新移到乳珠,修长的中指却在花唇中轻轻来回抽动。热情似火的腔肉迫不及待的向男人证明着自己的纯洁,紧紧包围着手指,欢迎它的到来,又在依依不捨的缠夹中,欢送它的离去。

  月儿恐慌了,从未被他人触摸的私处正被自己的父亲侵犯。虽然,女孩早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献给他,但事到临头却有点畏惧。其实,月儿并不是后悔,只是那陌生的快感让她惊慌迷失。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是对还是错。女孩虽然见过父母欢好,听见母亲那如泣如述的呻吟,但她并不完全了解其中的含义。更何况那误服的「HT」发挥的药效,使她更加敏感。

  正天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有点过分的想要,还没有将美丽可爱的「妻子」挑逗个饱,下面的兄弟却公然造反,藐视权威——火烫的大鸡巴都要被热血沖爆了,急欲进入花房减压减负。男人做着最后的挣扎,火热圆硬的龟头顶蜜穴的洞口,用力画着圈,而周围的媚肉早就紧紧夹住龟头不放。

  他伏在女孩的耳边,急喘着:「姐!我要进了。」

  月儿原本迷离的眼神迅速变得清澈:「他喊我『姐』?我是妈妈?」

  月儿睁开美目,满眼惊慌,挣扎着,想把男人推开,可她无力的反抗哪里阻止得了疯狂的父亲。在男人的一声低吼中,女孩痛苦的闭上眼,两粒情泪从眼角溢出。

  「终于都给了你!」月儿在心中大喊着。

  纯洁的象徵在破开的一瞬间所带来的痛楚使她的秀眉轻蹙,但那也是很短暂的,药物的效果大幅减轻了她的痛苦。很快,在男人温柔的进出中,月儿迷失在那份甜美的快感中。

  正天猛烈的冲进「妻子」的体内,感觉好紧好暖,就像第一次一样。可男人的神智早就被酒精和药物所麻痺,并没有分辨出身下的娇娆究竟是谁。他只知道鸡巴被夹的死紧,阴道内的压力好大,龟头都要被勒爆了。勉强忍住挥戈强攻的慾望,温柔的採用「九浅一深」的方法,缓解花径中的紧张。很快,酥油般的蜜汁大量涌出,正天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很畅快的到达最深处,再也压抑不住勃发的慾望,大力挺动起腰桿,次次到底、记记着肉。

  月儿本沉醉于那温柔的佔有感和快感中,圆润修长的玉腿悄然搭在父亲的虎腰上。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她有点不太适应,娇弱的花蕊被强行轰开,坚硬硕大的龟头用力撞击着子宫,撞得她心摇神移,快感如潮,娇嫩的花宫哪里受得了如此摧残,变得麻痺抽搐。

  「啊……」在月儿的尖叫上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强烈的抽搐使得男人的龟头被困于子宫,宫颈的末端死死卡住龟头上的肉稜。男人用力的抽动,带动整个子宫更加紧密强烈抽搐。月儿在连续的快感中,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实在是太敏感了。父亲带给她的快乐让她无法形容。

  「啊…………啊…………啊…………」悠长的呻吟后,月儿禁不住频频来袭的高潮,幸福的昏迷了。

  男人很得意,静止不动,等待女孩身体的平复。他也很爽,那花径急速蠕动包夹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幸亏自己身经百战,要不然,非丢盔弃甲泻身不可。

  女孩依旧昏迷,但花径内仍在蠕动。正天觉的身下的「妻子」可以再次接受欢爱了。他将美人的玉腿围在腰际,在「妻子」的背后垫上枕头,倚靠在床头,自己半跪坐着,双手捧着那滑腻的圆臀——似乎瘦了点。男人打算用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唤醒怀中的睡每人儿,直捣黄龙,龟头密集有力的点砸在子宫内壁上。女孩的手无力的搭在父亲的脖子上,胸前的乳房蕩起眩目的乳波。

  「哦……哦……不要……啊……用力……」在婉转的呻吟声中,月儿幽幽转醒,甜美的快感依旧充斥着全身的神经、大脑,强烈性信号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月儿无力的睁开双眸,发现自己的方寸之地正被父亲那粗长火烫的大鸡巴用力的操干着,雪白的小腹时凸时平,红润的阴唇随着阳具的进出而翻吐,晶莹的爱液如雨花般飞溅,沾满两人的交接之处,并打湿了身下的洁白的床单——上面的桃花瓣让女孩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女人!

  父亲的汗水滴在女儿雪白的酥胸上,混合月儿的香汗,顺着雪白泛红的身躯缓慢的流淌。花唇上方的阴蒂不断被男人的阴毛骚扰、厮磨,被刺激的更加殷红欲滴。父亲的抽插更加快速有力,他也马上高潮了。月儿只觉的体内那根大肆活动的火柱胀大,更粗更长更火热。

  「不……要啊……」月儿长鸣,一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同时再一次引发女孩的高潮。两股热流在女孩的花宫内激荡、融会。

  一夜,春风数度玉门关。

  10月3日上午8时许

  林正天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用手摩挲着怀中的玉人。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妻子回了,并与他几度云雨。醒来后,怀中的温香软玉似乎印证了自己的春梦。自己和她还处在亲密相接的状态,自己火热的阳具还停留在她的体内,特有的晨勃已经散发着能量,那蜜穴中紧密异常!

  正天忍不住抽动起来,才几下功夫,就听见玉人的呻吟声:「爸…不要了…

  我疼……不要了……」

  「爸?」林正天惊醒,睁开眼睛后,发现怀中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林月儿。

  「啊…………」如同野兽般的嚎叫响彻林宅。

  ………………

  10月19日上午,A市虹桥国际机场

  刘依蓉回国了。

  当刘依蓉面带微笑看到前来迎接的丈夫和女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父女俩都显得憔悴、消瘦,眼神充满了疲惫、不安,还有歉意。

  10月9日夜

  林宅的客厅灯火通明,一家三口分散坐在沙发上,刘依蓉居中,林氏父女左右而坐,恰好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无论对于谁而言,两边的距离相同,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如果要做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无疑是一件很痛苦且无奈的事情。

  沉默,还是沉默,似乎就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刘依蓉的内心痛苦至极,原本自己都已有了解决的办法,可没想到在自己离开的短短一个月中,竟发生如此的事情。两边都是自己的至亲至近之人,如何取捨,都将让另一方极大的伤害,而自己却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依蓉芳心欲碎、柔肠百结,心乱如麻的她猛然起身,在父女俩忐忑不安的眼光中,上楼进了卧室。

  客厅内剩下父女两人,继续保持沉默,场景很尴尬。良久,月儿幽幽一歎,心中凄然,起立转身也上楼,她想去安慰受伤的母亲。正天低着头,双手捧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依蓉拧开水龙头,清凉的流水捧洒在脸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前起伏不定。她看着镜中披头散髮的自己,凄然一笑。冷水混合泪水顺着面颊滚落在池中的水面上,激起几点水花。镜中,女人的眼神流露出几许爱、几许恨、几许留恋、几许诀别,一只颤抖的纤手伸向放在池边的刀片……

  「啊………………」月儿尖历的叫声传遍整个林宅,透到外面。

  A市第一人民医院、急救室外的走廊。

  林正天坐在椅子上,懊恼不已,双手插在头髮间,抓着头髮时紧时松。月儿坐在一旁,低声轻泣。刘依蓉被推进急救室已经有近十分钟了,红色的指示灯闪着红芒。就在林氏父女焦急等待的时候,一位医生从急救室内出来,父女俩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医生,怎幺样了?我妻子没生命危险吧?」

  「病人暂时稳定,可她大量失血,且血库内和她同型的血浆并不多,需要家属的配合输血。你们谁和她的血型一样?」

  「我是!我和她的血型一样。」林正天记起当年的一件往事,自己就是靠妻子输血救活的,而且是很稀少的那种血型。

  「我也是。」月儿接口道。

  「那你们跟我们来。」

  …………

  「什幺?」林正天再一次受到打击,腾然站起来,他并不知情,月儿瞒着父亲,「那她到底怎幺样了?她在哪?我要去看她。」

  「已经没事了。只是失血引发休克。」医生的眼中只有可怜了。

  这时,一位护士从急救室内跑了出来,林正天急忙拦出她:「怎幺样了?」

  「正在急救。病人失血过多,血压过低,心力衰竭。」护士马上跑开。

  林正天用力摇了摇头,定了定神,但再三受到打击的他还是在医生的呼叫声中倒下。

  …………

  翌年、A市公墓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是寒食、春雨斜飞的时候。在寒风细雨中,林正天手持鲜花,冒着风雨,站在一座墓碑前。

  他低下身,弯腰将鲜花放在墓前,盯着墓像看了好一会儿,磁性的嗓音低沉响起:「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在风雨凄迷中,男人的身影逐渐远离,他走的很沉稳、身行依旧直立,任凭风吹雨打。

  墓前的鲜花已被风雨吹残,娇艳的花瓣随风飘蕩在空中,散落在地上……

  第六章

  林正天漫步在山间小径上。整条青石砌成的台阶湿漉漉的,两边松柏青青,森然耸立。风雨吹过,夹杂着「沙沙」的枝叶摩擦声。正天很享受这样的景境,驻足听涛,面带欣然之色,心头灵台清和一片。良久,风雨依旧,松涛阵阵,却不见人蹤。

  当林正天走出公墓大门之时,已是近晌午。门外一辆黑色「宝马」的后窗徐徐降落,露出两张亦喜亦嗔的娇靥。男人心头一热,加快步伐走向汽车。他打开车门,刚刚坐好,一双洁白晶莹的纤手从后面搭在他的肩上,帮他把半潮湿的西装脱掉。

  「怎幺去了那幺久?」温柔清婉的声音响起,是刘依蓉,她顺手把湿衣放在副驾的位上。男人看着美妇的眼神很温柔,却没有马上回答,反手将另一对皓腕握在手中——月儿从侧后搂住父亲的脖子,银铃般的笑着。

  「我想他们过的很好,很安宁!姐,我们认识多久了?十九年了吧!」男人的语气缓慢低沉,坚定中带有几许伤感。

  「是啊!都十九年了。」美妇幽幽的说,眼神很温柔。

  月儿温润的双唇分别吻了父亲和母亲的面颊,笑嘻嘻的说:「爸!妈!我肚子好饿哦。回家吃饭吧。」说完还用小手在凸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摩了几下。

  正天的眼神随着女孩的动作变的温柔、爱怜,视线从女儿的身上转移到同样挺着肚子的妻子,再至那美丽如花的俏脸,男人笑了,满足而幸福。

  「我们回家吃饭!」正天启动车,打转方向盘,「宝马」平稳的开动,行驶在公路上。

  美丽动人的母女花,两个娇俏可爱满脸慵懒的孕妇,低语轻笑,不时将手中削好的水果塞进男人的大嘴。

  在经历「自杀事件」之后,生性温婉的妻姐原谅他和女儿之间的事情,且在得知女孩怀孕并将誓死保护腹中胎儿的做法后,竟在某一程度默许这种关係。而林月儿也因此休学,专心在家等待孩子的出世。

  正天有点惊讶妻子的转变,但他不想多说什幺,他也不想让两个他所深爱的女人当中任何一个再次受到伤害,也就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趁着清明节,他带着妻女祭拜已故的双亲——十九年前,在一场车祸中,林正天的父母为了保护儿子而失去了生命。在这场车祸中,林正天失去了双亲,却迎来了一个真正走进他生命的女人,一个用鲜血拯救他生命的女人,一个深爱着他的的女人,一个他所深爱的女人——刘依蓉。因为风雨,他让有孕在身的母女俩留在车内,独自祭拜父母。

  在双亲的合墓前,当他看到墓碑上父母依旧年轻的遗容时,想起母亲在临终时那因为担心他而迟迟不肯瞑目的双眼,心中有感,说出了那句话:「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归宿!」

  正开着车的正天,从倒车镜中看到两张洋溢着母性光辉的娇颜,心中满足的一笑。

  3月26日星期天

  下午,林正天陪着妻女在商场选购婴儿用品。他看到许多小孩在父母的带领下,开心的买零食、玩具,再看看自己的待产的夫人、女儿时,心中甜蜜。

  他跟在两个美丽娇媚的孕妇后面,看着那两个因怀孕而更加圆滚挺翘的肥臀时,忍不住急吞口水,趁着无人时捏上一把,惹得两个美人回眸一白眼,嗔怪:「大色狼!」

  正天觉得自己很冤枉,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摸了吗?岂有此理!自己都憋了好久了,都快出毛病了。每次和两个美人调情时,吃亏的总是自己——只许看,不许吃!满腔的慾火无处发洩。唉!郁闷!什幺时候能玩一龙二凤呢?林正天在脑海中意淫,想着龌龊不堪的东西。

  5月12日,刘依蓉为他诞下一子。

  6月1日,林月儿生下一女。万幸,孩子很健康。

  ……

  7月1日白昼

  林正天兴奋极了,终于可以得尝所愿了——昨天晚上,依蓉总算是答应了和女儿一起过性生活,虽然在她们两人生产之后,也有过欢好,可母亲并不愿意和女儿在一起。林正天早就想把她们合在一起玩「并蒂莲花」了。看着两张几乎相同的俏脸,会有什幺感受?林正天很期待夜晚的到来。

  7月1日夜晚

  当晚,林正天躺在一张特製的大床之上,左拥右抱,两个娇俏的美人依偎在他的怀中。男人的手并不老实,隔着轻薄的睡裙在女人的敏感地带游离爱抚,逗得两妇轻喘连连、娇哼不停、紧闭美目、一脸的难耐。

  月儿尚好,年龄较小,初尝性爱滋味,且因怀孕期间有所顾忌,并没有和父亲过多欢爱,经验不多。而林正天心有芥蒂,同样不敢在妻姐面前大肆地疼爱女儿。月儿虽是娇喘连连,水满山溪,却还是能咬牙坚持。

  刘依蓉可就惨多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狼虎之年的她如何能忍受丈夫的爱抚?又值哺乳期间,身体异常敏感,在男人的重点进攻下,节节败退。不堪挑逗的她早已水漫金山,内裤的底端湿透,彷彿能拧出水来,胸前的布料也被因情动而流出的乳汁濡湿。

  男人假装不知,同时加大了对两妇人的爱抚力度,灵巧的手指在那嫣红的阴核上忽轻忽重的揉捏。林月儿首先不支,睁开几欲溢水的美目,晕着俏脸,从嗓子中挤出令人发颤的求饶:「爸……」

  男人微微一笑,放过女孩,让她在一旁休息,观看自己如何挑逗熟妇。他对美妇发动了全面进攻。

  依蓉这下就苦死了。为了在女儿面前保持形象,咬碎银牙苦苦坚持,一双美眸中水华盈盈,幽怨的看着丈夫,似乎是在责怪。但男人恍如未觉,继续挑逗着娇媚的妻姐。这个坏心眼的男人,真是爱上了这种调调。这不是存心捉弄人吗?

  美妇恨得银牙紧咬,红唇鲜嫩欲滴,玉手也搂在男人的背上,雪腻的肥臀欲迎似躲扭动不止。

  「啊……」美妇一声长吟,向男人怨述着身体的快感。她本来就情动如潮,加之女儿在旁观战,心中害羞,禁忌的感觉引发了更多的兴奋,只觉得子宫内热流滚滚,阴道紧缩,竟然高潮。

  在月儿的轻笑声中,男人当着美妇的面,舔着手掌上透明莹亮的蜜汁,边舔边淫语刺激着妻子:「姐,好甜好滑啊!月儿,你也来尝尝你姐姐的花蜜。」男人故意将「妈妈」换成「姐姐」,并把手伸到月儿的小嘴边。

  月儿晕着脸,瞟了一眼同样霞飞的母亲,闭上美目,伸出软滑的香舌,小心翼翼的舔着父亲手上的爱液——有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有点腥鹹,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淫糜味道。依蓉羞极,圆润修长的葱白手指在丈夫的腰间扭掐。男人毫不在意,哈哈大笑,帮助妻姐脱掉全身的衣物——小腹依旧雪白平坦,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的圆凸。

  男人爱不释手抚摩着,并俯身在上面留下一串细密的热吻。月儿受此感染,主动脱下睡裙,只留下一件小巧的米黄色内裤,移到父亲面前。正天抬起头,微笑看着女儿,在月儿的香脐深深一吻。女孩抱着父亲的头,一脸幸福满足的闭上眼。

  依蓉看着女儿沉醉的抱着丈夫,心中说不的滋味,但可以肯定有股酸味。她藕臂轻舒,拉过丈夫,一只雪白的丰乳塞进男人的口中,乳头立即被男人含住、拉扯、吸吮、烫酥,一波波快感迅速传到内心深处。男人如同婴儿般吸吮着甘甜的乳汁,同时用手指摆弄着另一个肿胀的乳头。他招呼女儿一起享受美味。月儿迟疑了一下,便欢快的将另一个乳头含住,再次体会着那份属于幼年的幸福。

  刘依蓉的手轻抚着两个大「婴儿」的头髮,内心平静满足。忽然,美妇觉得有一个火热浑圆的硬物顶在她那娇艳的花唇上,微微伸入,接着便坏坏的上下挑动摩擦,时不时地搓压那粒血红的阴珠。美妇紧张的绷紧身子,长腿也围在丈夫的腰间,并试图让那炙热的火柱进入体内。

  男人并没有理会妻子的暗示,用力的吸嚥着乳汁,含满一大口,反而和月儿亲吻在一起。月儿努力吞下男人渡来的甘美奶水,香舌也与那大舌纠缠在一起,不时有乳汁从唇边溢出,滴落在依蓉丰满的胸脯。可人的妻姐美目半开半闭似有水流出,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

  唇分,两人皆急速喘气,都有不捨之意。正天看着红晕满面的女儿早已闭上了双眼,红润的嘴角还留有些许乳白的汁液,情不自禁替她吻掉。月儿含羞,张开双眼,宛如流波的美眸向男人示意——母亲还在等着呢!

  正天轻笑,对着女儿说:「待会,你也要跟你『姐姐』一样。知道了吗?」

  月儿虽不明白,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你先把它给我。」男人奸笑着,指着女孩最后一道防线。

  什幺?月儿窘迫不堪,只得脱下内裤,含羞递给了父亲。男人欢喜的接过,仔细看了看里面的裆部,湿湿的。正天忍不住将其放在鼻前仔仔细细地舔嗅着少女密处的清香。女孩的脸更红了,摇着父亲的手臂撒娇不依。正天的唇又落在女孩的乳头上,轻轻地拉扯撕咬,又吸满一口乳汁渡给了美妇。依蓉吞嚥着女儿的乳汁,期待丈夫的进一步动作。

  「老公……啊……轻点……啊……你轻点啊……」美妇根本就没有料到丈夫的进攻竟是如此狂猛,一记一记,记记到肉,重重撞在子宫的内璧上。宫璧、阴道很快就麻痺,快感如潮水侵袭而来,一波一波接连不断。美妇还没有来得及体会那巨大火柱带来的饱胀感,下一记猛烈的撞击就再次到来,连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

  「啊……啊……不……啊……要……不要……」

  月儿在旁看得是口乾舌燥、浑身发烫。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男人竟能如此狂野。月儿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跟母亲一样,不由得心如鹿撞,手心汗湿。

  男人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用力用力再用力操干着身下的美人儿。今天,他很兴奋,有点过火,可能是内心深出的黑色慾望得到了满足。

  虽然美妇刚生育过,但那花径依旧温暖、紧凑,似乎具有灵性,在美妇陷入半昏迷状态时,自动包夹吸咬。男人爽得很,甚至能觉察到妻姐即将再次高潮——阴道收缩频率加快,力度加大,美目也上翻。男人更加努力,帮助妻子到达顶峰,迎接官能的兴奋。

  「老公……啊……」女人在半清醒的状态下,无意识的叫喊着男人,她高潮了。很快,女人从颠峰清醒过来,只是全身娇软无力,流波四溢的美目半睁,看着丈夫去摆弄起女儿。

  月儿有点紧张,娇躯无力任凭男人摆布,正天看着女儿含羞闭上眼睛,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让他大为怜爱。雪白高耸的乳房刚刚成熟,刚生育过却仍旧平坦的雪腻小腹、满是露水的粉红花瓣闭门不见,乳香、体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彷彿感受到男人那灼热贪婪的目光,月儿雪白的肌肤变的有些微红、发抖。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时候,男人行动了。

  月儿也体会到母亲刚才的感受——火柱在自己最娇软之处急速有力的进出,子宫被撞的打颤。一股酸软酥麻饱胀的快感侵入骨髓,痒得人只想让那根粗壮的阳具更快的撞击蹂躏止痒,却不知那只是饮鸩止渴的行经。初涉性爱的女孩儿哪里会是弄潮欢场父亲的对手,一声长吟,便步入母亲的后尘,瘫软在床。

  正天强忍着射精的慾望,继续狂抽猛插,以期引发女孩更多的高潮。刚才女儿达到高潮时,子宫、阴道抽搐不已,硕大的龟头被子宫颈夹咬得酥麻、又有一股热流冲击在敏感的马眼上,男人差点就射精了。幸好,经验丰富的他遏制了那疯狂的感觉。女孩已是酥软无力了,但仍然努力挺腰提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泊泊而出的花蜜沾满了两人的性器。乳香、体香、女人香混合着,发散在空气中。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月儿觉得自己的花蕊上被一股股热流射击,烫地她也跟着呻吟,再次高潮,全身潮红,小口大张,一缕秀髮也汗湿贴在额前。男人温柔的帮她将头髮拨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退出她的身体。

  火柱似乎并没有受到射精的影响,继续耀武扬威的挺翘上扬30度,还轻点着头,好像对眼前的战果表示满意。柱身上沾满了晶莹的混合汁液,马眼还继续溢出一些乳白的精液。两个美人的目光都被它所吸引,眼神迷离。那就是给自己带来莫大欢愉的坏家伙吗?月儿跪坐起来,主动握住火热的柱身,摩擦、套弄。

  正天有点吃惊女孩的动作,他看了一眼女孩,又看了看妻子——同样惊讶的表情,另外眼神中好像还多了点什幺。

  依蓉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看到女儿将丈夫的龟头含住时,莫名的吃醋,心中有些不甘、嫉妒,但更多是淫蕩的兴奋。那火柱实在是太巨大、粗长了。月儿的小嘴根本就不能完全含住,且毫无经验,只会笨拙被动的含着阳具的一半。

  女孩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好含羞,很淫蕩,居然主动地含着父亲那羞人之物,且那上面还残有自己的蜜汁和父亲的精液。忽然,她觉得有一对丰润的软肉碰到了她的嘴唇,睁开眼一看,略感眩晕——原来是母亲含着阳具外露的那一部分。

  自己和母亲在做什幺?月儿一想到母亲也能品嚐到柱身上残留的蜜汁,脸颊赤热,那是自己的花蜜啊。女孩兴奋得有点发抖,主动将龟头让给母亲,自己挺起胸,让男人品嚐自己的乳汁。

  正天吸吮着甘甜的奶水,心里兴奋之余,还有一点迷糊——妻姐好像是在和女儿争宠吃醋?她可从来没有主动帮自己口交。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性福多了。不如这样……男人打定主意。他拍拍妻子的玉背,让她趴跪在床上,雪臀朝着床沿。

  美妇果然很温顺的依言摆好姿势,嫣红的蜜穴缝,小巧可爱的菊蕾都暴露空气中,在灯光下,映出妖艳的光泽,并回眸瞟了一眼男人。正天很得意,他抱着女儿,饱吸一口乳汁含在口中,再分开妻姐那肥美的圆臀,一口吻在含羞的菊蕾上。

  美妻觉得丈夫那火热的嘴唇吻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大惊之下摇臀挣脱。可男人哪会让到嘴的肥肉跑掉,「啪」一个巴掌打在美臀上,激起一层臀波,甚是美丽。

  美妇又气又羞,居然哭出声来,她没有想到丈夫竟然会打她,而且是当着女儿的面,还是在全身赤裸的时候。这让她以后怎幺在女儿面前抬头?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怎能不让她伤心痛哭?

  正天可不管妻姐现在是怎幺想的,匝紧美妇的柳腰,「啪啪」打个不停,一层又一层美丽惑人的臀波蕩漾开来——这是男人刚才发现的美景。其实,男人打得并不疼,有种玩弄戏谑的味道,可依蓉就是丢不了这个面儿。

  随着男人的拍打,她也老实了,哭声渐止,甚至她还有点喜欢。雪白的丰臀上赤红一片,火热酥麻,略有快意。她轻轻摇动美臀,吸引男人的注意。正天看的入迷,心中讚歎,再次吻上那惹祸的菊花,并将口中的乳汁灌进妻姐的后庭花蕾。

  月儿在旁可就看傻眼了,一向温文尔雅的父亲会有如此「暴力」?当看到雪白的奶水从依蓉的臀缝滴落时,她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乳汁。月儿大窘,但并不明白父亲的做法。当女孩看到男人起身转向她的时候,她紧张了,不知道父亲想怎幺对付她。难道也要打自己的屁股吗?月儿有点害怕。

  正天再次吸满一口的乳汁,并示意月儿像母亲一样并排趴跪时,女孩有点明白了,赶忙乖巧的趴好,撅着美臀,并用小手将臀丘分开,讨好般的邀请男人临幸。

  正天很满意,没想到女孩如此乖巧,而且,母女并蒂莲花盛开的场景,竟是如此淫糜、诱人,让人为之目眩——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并排撅着肥美的大屁股,暗红的菊蕾终于等到盛开的一天,花蕊中吐出乳白甜美的花蜜,邀请男人的宠爱。

  此情此景就是让人想想也觉得刺激,更别提亲身体验了!正天得意至极,心中的大男子主义膨胀到了极点也满意到了极点!这比上次还要爽上百倍、千倍!

  娇媚的熟妇美目紧闭,从喉间发出一阵低吟,面有忍耐之色。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菊穴。月儿看着母亲,主动帮她擦去火赤俏脸上的香汗。依蓉睁开眼,美眸中流露出感谢的神色。或许,刘依蓉还没有意识,她已经把女儿放在与她相同的地位上了。

  正天都快爽翻了,那火热的直肠温暖、舒适、且肠璧蠕动包夹的力度不亚与前面的蜜穴,甚至有过之而不及。可怜小巧的菊蕾饱受蹂躏,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巨大粗长的火柱撑开、熨平,乳白色的奶汁随着柱身的前后律动被不断的带出。

  男人进出的很顺畅,而美妇的呻吟也由难耐痛苦变成享受舒服。这让月儿有点好奇,那儿也有快感吗?

  男人一声闷哼,紧紧匝住美妻的细腰,火热的精液全部打在肠璧上,射在最深处。依蓉的头后仰,秀髮乱舞,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握成一团。随着男人的退出,美妇也瘫软在床上,香汗淋漓,娇喘不停。

  月儿的心中很混乱,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看着从母亲菊蕾被撑开的圆孔中缓缓流出的乳汁和精液,她甚至有想品嚐一下的冲动。刚才欢爱的场景太让她震撼了。但很快,她也尝到了母亲刚才体验的异样饱胀混合着麻痺的感觉。

  ……

  一家三口继续淫乱,就连月亮都害羞的躲进云朵。我们的男主角在脑海中忽然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这个夏天,果实很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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